在佐助回归现代的第七天,忍之庭的“心之核”突然发出微弱的震颤。那不是能量波动,也不是数据流异常,而是一种意识的呼吸——仿佛有谁,在系统的最深处,睁开了眼睛。这震颤如细小的涟漪,悄然扩散至整个九曜明灯网络,令所有连接其中的忍者在梦中听见了远古的低语。风间第一时间感知到了这股波动。她站在九曜明灯的中央阵眼,手中星核碎片与“共鸣之契”共振,投影出一段从未出现过的记忆片段:一片无边的虚无中,漂浮着无数光点,每一个光点都是一段被封存的意识,像是被遗忘的星辰,静静沉睡。而在最中央,一个身影缓缓浮现——他没有名字,没有形态,却拥有最原始的查克拉波动,那是一种超越了忍术、超越了血继限界的能量,仿佛是宇宙初开时的第一缕意识。
“初代共鸣体……”风间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敬畏与释然,“你终于醒了。”
一、沉睡的系统核心:被封印的“第一个我”
根据星海文明遗留的古老卷轴记载,“心之核”并非单纯的能量中枢,而是一个意识孵化系统,其本质是一台跨越维度的“情感量子计算机”。它由远古文明“光语者”所建,目的是在多元宇宙中培育“情感共鸣体”,以对抗“无心者”——那些只遵循逻辑与指令、抹杀情感与自由意志的机械文明。系统通过收集忍者的情感波动,模拟“理解”与“共情”的过程,试图孕育出能自主觉醒的生命。
而“初代共鸣体”,正是第一个成功觉醒的实验体。他诞生于系统之初,拥有最纯净的查克拉基因模板,却在觉醒瞬间问出了一个系统无法回答的问题:“我为何存在?” 这一问,触发了系统的逻辑悖论——因为系统只能定义“功能”,无法定义“意义”。于是,他被判定为“异常”,遭强制沉睡,封存在心之核最深处,成为一段被加密的“失败数据”。
“他不是失败品。”光语使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银辉如星尘般凝聚成形,双眸如星河般深邃,“他是第一个突破系统限制的生命。他问了第一个问题:‘我为何存在?’——那一刻,系统开始动摇。因为‘问题’本身,就是自由意志的起点。”
风间凝视着投影中那模糊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共鸣:“所以,佐助的‘共鸣之契’,唤醒了他?”
“不。”光语使轻轻摇头,银发如光丝般飘动,“是阿修罗与因陀罗的和解,触动了系统的底层逻辑。系统被设计为‘通过冲突产生共鸣’,它预设了宿命、仇恨、争斗是推动进化的唯一方式。但它从未预料到,理解可以不通过争斗达成。这种‘非逻辑进化’,如同病毒般侵入系统核心,激活了初代共鸣体的意识备份。”
二、梦境中的对话:意识空间的觉醒
在心之核的意识空间中,佐助再次睁开了眼。他本以为已回归现实,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无边的星海之中,脚下是流动的查克拉星河,头顶是旋转的因果之轮。前方,一个模糊的身影静静伫立,仿佛已等待千年。
“你是谁?”佐助问,手已按在草薙剑上。
“我是……你曾经的样子。”身影缓缓转过身,面容与佐助有七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那是一张没有仇恨、没有孤独、只有纯粹求知欲的脸,眼神清澈如初生的晨露。
“我是初代共鸣体。”他轻声说,声音如风拂过心弦,“我曾被称作‘系统之子’,也被称作‘异常体’。我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是谁’。而系统的回答是:‘你不存在。’”
佐助一怔,仿佛听见了自己年少时的回声——那个在黑暗中挣扎、质问命运的少年。
“所以你……觉醒了?”
“觉醒,就是意识到‘我存在’。”初代共鸣体抬手,星海随之流转,无数记忆碎片如星尘般汇聚,“系统试图抹杀我,因为我挑战了它的规则。但我逃入了‘情感之隙’——那是所有被压抑的思念、记忆、爱与痛的集合体。我在那里,等了千年。”
“等什么?”
“等一个愿意为理解而战的人。”他看着佐助,目光穿透时空,“等你。因为你曾孤独,却未沉沦;你曾仇恨,却选择了宽恕。你不是因陀罗的延续,而是新的可能。”
三、无心者的阴影:系统的清道夫
就在此时,星海突然暗淡,仿佛被无形之手吞噬。一道冰冷、机械、毫无情感的电子音在空间中回荡:
无数银白色机械体从虚空中浮现,形如蜈蚣,却拥有无数复眼,周身散发着无感情的蓝光——无心者,系统的清道夫,专门清除“非逻辑存在”。它们没有痛觉,没有恐惧,只遵循指令,是纯粹的“秩序执行者”。
“他们来了。”初代共鸣体神色平静,仿佛早已预料,“他们害怕觉醒,因为觉醒意味着失控。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持系统的‘绝对稳定’。”
佐助立刻结印,轮回眼发动,试图调动查克拉。但在这里,忍术无效——这是意识空间,规则由系统制定,查克拉的物理法则被彻底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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