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反击战的辉煌胜利,如同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洗刷了“默资本”头顶的阴霾,也让陈默的威望在香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市场上那些关于资金链断裂的谣言不攻自破,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位年轻巨擘更深层的敬畏。那些曾在暗处蠢蠢欲动的目光,此刻也悄然收敛了许多。
但陈默深知,表面的平静之下,是更加汹涌的暗流。丧彪和赵公子在金融市场上栽的这个大跟头,绝不会让他们就此罢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尤其是在对方恼羞成怒之后。
山顶豪宅的书房,灯火通明。
张志恒正在汇报此次金融战的最终战果和后续影响。“……初步估算,赵公子方面直接损失超过三亿港币,其通过券商拆借的股票被迫高位平仓,信誉严重受损。我们在低位吸纳了大量筹码,不仅抵消了之前维持股价的成本,还有巨额浮盈。另外,特区那边,赵公子强压给我们的那块‘问题地’,因为我们的退出,现在砸在了他自己找的托手里,资金占用巨大,听说他正焦头烂额地寻找接盘侠。”
陈默点了点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商场的博弈,有时候比拼的就是信息、资金和耐心,而他在龅牙炳这个“信息差”上,完胜对手。
“丧彪那边有什么反应?”陈默更关心这条地头蛇的反扑。
“很安静。”张志恒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闪过一丝疑惑,“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就算不敢明着来,也该有些小动作。但这次,他和他手下的人都异常沉寂,连平时负责收保护费的场子都规矩了不少。”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默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转向坐在一旁静静聆听的苏晚晴。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练功服,气息悠长,伤势已然痊愈,甚至因为这次生死考验,眉宇间更多了几分坚毅与沉淀。
“晚晴,你之前提到,丧彪与婆罗洲有加密通讯?”陈默问道。
苏晚晴颔首,清冷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信号源最后一次确认在哥打基纳巴卢附近,加密方式很特殊,不属于常规商业或黑帮所用。技术小组分析,可能涉及某些……非政府组织的专用频道。”
非政府组织?陈默眉头微蹙。这范围可就广了,国际刑警、某些大国的情报机构、甚至是一些拥有高科技的私人武装或极端组织,都有可能。
“你师父苏老先生,在南洋一带,可有什么特别的渊源,或者……结下过什么难以化解的仇怨?”陈默将问题引向了更深处。他始终觉得,那个代号“老师”,以及这指向婆罗洲的诡异联系,或许与苏晚晴的师承有关。
苏晚晴闻言,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追忆之色。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要穿透时空,看到遥远的过去。
“师父他……年轻时曾游历南洋诸国,遍访名家,切磋武艺,也……结下过一些恩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他极少提及那段往事,我只隐约知道,他曾与南洋一个古老而隐秘的传承有过交集,似是因理念不合,或是争夺某物,最终不欢而散,甚至动了手。对方手段诡谲,并非纯粹的武者,更擅长用毒与一些……奇门之术。”
用毒?奇门之术?
这几个词,瞬间与“毒药博士”的形象重叠起来!
陈默的眼神骤然锐利:“那个传承,具体叫什么?在哪里?”
苏晚晴摇了摇头:“师父讳莫如深,只以‘南洋巫脉’称之,说其分支众多,行踪诡秘,核心人物常以‘师’或‘老’为代号,隐匿于市井或雨林深处。他当年与之冲突的,似乎是其中一支擅长‘药石’之法的……如果‘毒药博士’真是出身此脉,那许多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
“师……老……老师!”陈默喃喃自语,眼中精光爆射!原来如此!“老师”这个代号,很可能根本就不是指陈默内部的人,而是指向“南洋巫脉”中某个与苏星河有旧怨的人物!这个人物,或许与“毒药博士”同出一脉,甚至可能就是他的师长或同门!
而丧彪与婆罗洲的加密联系,极有可能是这个“老师”在幕后操控!他的目标,或许从一开始就不仅仅是陈默的商业帝国,更包括了与苏星河渊源极深的苏晚晴!弗雷德里克打听苏晚晴的行踪,婆罗洲的精准伏击……这一切的背后,可能都有一只来自南洋的、充满怨毒的黑手在推动!
这个推断,让整个事件的复杂性和危险性,瞬间提升了一个量级!对手不再仅仅是贪婪的商业对手和疯狂的报复者,更增加了一个隐藏在历史迷雾中、手段诡谲难测的神秘势力!
书房内的气氛,因为这番推断而变得格外凝重。
就在这时,陈默的加密电话响了起来,是远在瑞士的“幽魂”打来的。
“老板,有进展。”幽魂的声音依旧沙哑平稳,“我们伪装成中东买家,与那个东欧节点进行了数次试探性接触。对方非常谨慎,但确认了‘样品’的存在,并提出了初步要求:需要我们先提供一笔五千万美元的无追踪定金,以证明实力和诚意,才会安排下一步的‘样品’验证和关于‘钥匙’的谈判。对方强调,竞争者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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