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蚀运河的污染雾气在六月的晚风里渐渐散成淡紫色的丝缕，姚墨踹开悬浮车车门时，鞋底还沾着半块被净化的锈蚀结晶
那玩意儿被小银熔成了心形挂饰，此刻正挂在后视镜上晃悠。
“姚哥，你的斗篷粘了我尾巴毛！”
小幽的九条狐尾从莫瑶形态遗留的洛丽塔裙摆下钻出来，粉色蝴蝶结上还挂着污染藤蔓的荧光碎屑。
狂莉扛着血月镰刀跳下车，兽牙项链撞得锁骨叮当作响：“肉！我要吃十块灵能烤肉！”
出租屋的铁门在萝莉们的推搡中发出吱呀声，小夜早已跳上冰箱顶，爪子扒拉着冷藏室门把手，尾巴尖卷着块冻成冰坨的污染兽肉。
小月踮脚够吊柜里的灵能麦片，粉色裙摆扫过灶台时，带翻了盛着草莓酱的玻璃罐，酱料在瓷砖上淌成心形，被小幽的狐尾卷着抹成歪扭的笑脸。
“回来了？”
楚芊芊从沙发上抬起头，水蓝色眼眸映着终端屏幕上的联考通知，圣剑虚影在肩头轻轻颤动，
“学校发通知了，第二次联考在下周末。”
姚墨踢掉沾满紫液的鞋子，看着楚芊芊手边摊开的《圣光骑士进阶指南》，书页间夹着张便签，上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
「内空间星系稳定度需达70%」。
“联考？”
他挑眉，指尖蹭过口袋里的星陨结晶，那玩意儿还在发烫，
“不是刚考完突击考吗？”
“这次是模拟高考，和周边三省联考。”
楚芊芊把终端推过来，屏幕上“联考须知”四个大字闪着冷光，“成绩优异的会被提前录取，考试分三部分——内空间测试、战斗力评估、实战秘境考核。”
小夜突然从冰箱顶跳下来，爪子按住姚墨手腕，金色瞳孔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喵呜？考试？”
小月举着棒棒糖法杖凑过来，粉色灵力在杖头凝成爱心：
“姚哥要考满分！”
狂莉把巨斧剁在地板上，震得天花板锈皮掉落：
“考试有肉吃吗？”
姚墨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看着召唤空间里等级稳定在20级的萝莉们
小夜的猫爪能撕开C级污染种的甲壳，狂莉的巨斧劈开过B级污染核心，小银的液态金属能凝固能量流。
他摸了摸血月镰刀，刃口的齿轮纹路与星陨结晶共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内空间测试……”
姚墨喃喃着，想起楚老说过的“职业星系”，内空间里粉色水晶与银灰色齿轮组成的星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旋转，
“我的星系稳定度应该够了吧？”
楚芊芊递过一杯灵能牛奶，指尖划过他袖口的粉色灵力痕迹：
“轻雪姐说，内空间测试会扫描职业特性，你的‘可爱’词条……”
她没说下去，只是指了指姚墨后颈若隐若现的契约连接点。
就在这时，管理局的通讯声响起，西装男的声音从终端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
“姚墨，楚老让你明天去观星台一趟，关于联考的内空间测试，有些注意事项……”
姚墨挂断通讯，看着窗外第七街区永不熄灭的霓虹，突然笑了：
“行吧，联考就联考，正好让我的萝莉军团露两手。”
他没注意到，楚芊芊看着他的眼神里，除了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少女的圣剑虚影在暮色中泛起微光，那是她偷偷修炼的新技能。
深夜，姚墨盘膝坐在地板上，内空间的粉色星系核心高速旋转，带动着代表萝莉们的星辰。
小沐的黑暗光翼与小兔的治愈光团在虚空中交织，形成诡异而和谐的能量流；
弦音的齿轮竖琴与小银的液态金属共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小幽的狐尾幻术与小月的爱心光流缠绕，聚成粉色的星云漩涡。
“系统提示：”
姚墨猛地睁眼，随即失笑——哪有什么系统，不过是内空间能量激荡的错觉。
他握紧星陨结晶，感受着里面齿轮与爱心纹路的跳动，想起西装男的话：
“联考的实战秘境……有点特殊，楚老让你做好准备。”
第二天清晨，姚墨推开教室门时，陆羽老师正用粉笔在黑板上画着职业星系图谱，衬衫领口依旧皱巴巴的。
“姚墨，”
陆羽推了推眼镜，
“你的内空间测试安排在第一天上午，记得……”
他顿了顿，看着姚墨袖口若隐若现的粉色灵力，
“别把召唤物全放出来吓人。”
教室里人声鼎沸，同学们围着终端讨论联考。
“听说这次实战秘境是跨省共享的，难度比平时高很多！”
“内空间测试要扫描职业天赋，我这C级天赋怕是凉了……”
“楼上的，听说有大佬觉醒了双职业，内空间稳定度90%！”
姚墨趴在桌上，看着楚芊芊认真记录着联考注意事项，水蓝色眼眸里映着窗外的阳光。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星陨结晶，想起昨晚内空间里突然出现的、由所有萝莉能量汇聚成的粉色齿轮爱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联考吗？”姚墨喃喃自语，指尖在桌面上画出萝莉笑脸，
“正好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可爱即正义’。”
他没看见，教室窗外，一只三爪怪鸟正停在电线上，喙部反射的光正好照在他口袋里的星陨结晶上，而观星台上的楚老，正将一枚刻着齿轮爱心的符文嵌入全息屏幕，屏幕上“锈蚀运河”的污染指数悄然下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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