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眼里同仇敌忾,皆闪着骇人的凶光。
胡大静默了半晌,擦了擦嘴角血迹,胸中也是恨意滔天:“对啊,爹,要不是这个苏雪翎,三弟怎会如此糊涂!”
“再怎么说,那是皇家宫府,就算不是三弟,但凡一个不够身份的人出现在里面,都有可能被脱层皮!”
“是啊爹!”
胡二连声附和:“我看这个苏雪翎就是故意的!”
“这个毒妇,仗着自己是镇远将军府的千金,在京城里为非作歹,真是欠揍!”
胡全放下椅子,并坐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胡须后道:“你说这苏雪翎是苏将军的女儿?”
“是啊爹,咋了?”
胡全并未吭声,思绪慢慢陷入了过往云烟。
十多年前,他的原配,也就是他在村里抢来的一个已婚少妇,生下胡三后就撒手人寰了。
从此这山寨又是他孤家寡人的老父亲,带着嗷嗷待哺的三个儿子。
那场面,就算放在一个为非作歹的土匪身上,也是十分凄凉孤寂了。
可他是土匪啊,死了一个女人,他可以再去抢啊。
所以,经过他在附近几个村落的各种蹲点。
最后,他终于在距离岩崖山十里八乡以外的卞家庄中。
选中了一个刚过十六的貌美小娘子。
小娘子如水的眸子,如柳的身段。
令胡全沉寂已久的心田顿时悸动不已。
作为一个野兽,一旦选中心仪的猎物,必然当即下手。
哪有多等一刻的道理。
就在那个冬季的拂晓,太阳将出未出之时。
胡全从山上俯冲而下,三下五除二就将正去田里劳作的小娘子抓进怀里。
小娘子心里又惊又怕。
一路上哭声喊声不断。
直到被胡全扒个精光,扔到床上,压在身下时,她整个人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浑身使不上劲。
只得无力地承受着胡全一波又一波的侵略。
虽说春宵苦短,但在这个卞家小娘子来说,却像是有个百年之久。
从清晨到黄昏。
胡全几乎整日都没下来,一直在榻间沉浮。
小娘子期间也是昏死了不知多少回。
直到夜明星稀,胡全才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走出屋子。
唯留小娘子一人,哭断肝肠。
至此之后,胡全便如获至宝。
将小娘子囚禁在他们那晚的“新房”中,除了自由。
他几乎把能给的最高级别的吃穿用度都给了。
就为博美人一笑。
可是小娘子就是不领情,不笑不哭也不言语。
完完全全和石头没两样。
可即便如此,胡全依旧不厌其烦地讨好,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当然了,每到夜里,他也会如老牛一般,继续在人家身上耕耘,乐不思蜀。
直到有一天,小娘子终于有孕了。
胡全也知道小娘子再不会跑了。
这才让其恢复出入屋子的自由。
不过当时大雪封山,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就算女人有心想跑,也跑不掉。
可老天就是喜欢给人安排出其不意的剧情。
当时刚调回京城,时任东大营城门校尉的苏明琛。
刚好带着手下一队人马,来京郊岩崖山一带安营操练。
也顺便有巡逻守卫的职责。
那日大雪漫天飞舞,苏明琛独自骑马绕着岩崖山脚,慢悠悠地巡逻。
就在太阳快西落,他要打道回府之时。
好巧不巧,却在不经意间,在山脚下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洞。
许是这几日,大雪连绵未绝,山洞又小,被厚厚的积雪盖住了。
所以,也不怪他绕了这么多天才发现。
他的目光定在了那又窄又矮小的洞口,好奇心驱使下,他骑着马儿继续挨近那处山洞。
果不其然,洞里真的有令人好奇的东西。
苏明琛惊奇地睁大双眼,望着洞内瘦小的人呆了良久。
那人从身量上来看,应是个女子。
他翻身下马,小心翼翼地上前探了探,发现人还有气,只是一动不动趴在地上。
而其身上裹的大氅又是价值不菲。
他面色一凝,心想这或许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女娃,跑到深山迷路了。
于是乎,善心总时不时大发的苏明琛,二话不说就将人带回了营地。
营帐中温暖的炭火徐徐燃着,女子这会儿似是恢复了些神志,她缓缓抬头看了看四周。
最后才低头看到了对面窝在软榻中的苏明琛。
此时的苏明琛正环臂侧卧,闭目沉睡。
他俊朗英气的脸在火光中更显棱角分明。
女子看着看着,悬着的心忽地放下了。
将她带回的此人既是军队穿着,那我应是逃出来了吧?
但若是胡全又找来了怎么办?
想到这儿,她再次心绪难平。
静静望着面前的英俊男子,再联想到胡全的粗鲁无礼。
她咬了咬嘴唇,深吐了一口气。
片刻后,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她慢慢抬起手,将衣衫一件件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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