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陈拙把爷爷的笔记和李默的日记整理好,放在一个木盒子里,藏在书架的最上面。
他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属于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去迎接每一个新的挑战。
陈拙把木盒放回书架时,指尖无意间碰到盒底,传来一阵轻微的凸起感——之前整理时竟没发现,这盒子底下似乎藏着东西。
他把木盒翻过来,用指甲抠开盒底的薄木板,里面掉出一张折叠的泛黄宣纸,展开一看,是张手绘的地图,标注着“青溪古镇·望溪楼”,旁边还有一行小字:“玉合则阵开,溪底藏真章。”
“这是……爷爷画的?”陈拙捏着地图,指腹摩挲着“青溪古镇”四个字,胸口的青铜咒符突然轻轻发烫,和之前触碰镇煞碑时的共鸣感一模一样。
“小拙,发什么呆呢?妈煮了银耳汤,快来喝。”李秀兰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暖意。
陈拙把地图叠好揣进怀里,走进客厅时,母亲正坐在沙发上择菜,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鬓角的白发上,柔和得让人心安。“妈,我跟三叔他们商量着,过几天去南方一趟,找爷爷当年留下的线索。”
他在母亲身边坐下,轻声说,“我会尽快回来,您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李秀兰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着他,眼里没有反对,只有心疼:“去吧,妈知道你心里记挂着你爷爷的事。出门在外别省着,照顾好自己,记得按时吃饭。”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陈拙,“这里面是你小时候戴的长命锁,妈找人重新编了绳,你带着,图个平安。”
陈拙接过布包,里面的长命锁沉甸甸的,带着母亲的体温。他鼻子一酸,把布包贴身收好:“妈,您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
接下来的三天,几人忙着准备南下的行李。三叔把古董店里常用的驱煞工具——艾草捆、朱砂袋、桃木剑都塞进背包,还特意带了一瓶“雄黄酒”,说南方潮湿,蛇虫多,这酒既能驱蛇,又能避煞。
老河则翻出了压箱底的防水冲锋衣和登山靴,还调侃说:“这次去南方,可得好好看看水乡的古墓,跟北方的土疙瘩墓不一样,说不定还能见到‘水煞’,正好试试咱们的本事。”
李默之则把爷爷的日记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在“青溪古镇”那一页做了密密麻麻的批注:“日记里提了‘望溪楼’,说那是当年我爷爷和你爷爷接头的地方,楼底下有个地窖,藏着他们没来得及上交的文物清单。”
他指着批注给陈拙看,“还有这个‘玉合则阵开’,应该是说阴阳双玉合在一起,才能打开地窖的机关。”
出发那天是正月二十六,天刚蒙蒙亮,三叔的面包车就停在了小区门口。陈拙帮母亲把晒好的被子收进衣柜,又叮嘱了好几句“按时吃药”“别太累”,才恋恋不舍地出门。
“走吧,早去早回。”李秀兰站在门口挥手,直到面包车消失在街角,才慢慢关上房门。
车子一路往南开,越往南走,天气越暖和,路边的树木从光秃秃的枝桠变成了翠绿的枝叶,空气里也多了几分潮湿的水汽。
老河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会儿指着窗外的稻田感叹“这麦子长得真好”,一会儿又跟三叔聊起以前倒斗的趣事,车厢里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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