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放下酒杯,皱着眉想了想:“雾隐村我听过,几十年前因为一场山洪,好多老房子都塌了,现在住的人不多。既然和林煞有关,确实该去看看,万一碑体受损,煞气泄露就麻烦了。”
“我也去!”李秀兰端着炒青菜出来,刚好听到这话,“我还没去过岭南,想看看那里的老房子,顺便给你们做做饭,总在外头吃也不放心。”
陈拙知道母亲是担心他们,笑着应下:“好,咱们一起去,人多热闹。”
一周后,五人收拾好行李,坐着三叔的面包车,朝着岭南雾隐村的方向出发。入秋后的天气格外舒服,车窗外的稻田金灿灿的,风吹过稻穗,翻起一层层波浪。老河开车时,总忍不住把车停下来,拍几张照片:“这风景比湘西还美,等退休了,我就在这儿租个小院,种种菜,钓钓鱼。”
阿木坐在副驾驶,手里拿着苗刀,时不时擦拭刀身:“我问过寨老,雾隐村的镇水碑怕‘阴湿气’,咱们带的艾草和朱砂刚好能用上,要是碑体有裂缝,用糯米浆混着朱砂填进去,就能暂时稳住。”
李默之则在后排翻着爷爷的日记,偶尔念出几句关键信息:“日记里说,镇水碑在雾隐村的河边,碑上刻着‘水安澜’三个字,旁边还有个石龟,是碑的镇物,要是石龟不见了,碑体就容易出问题。”
车子开了两天,终于到了雾隐村。村子坐落在河边,大多是青砖灰瓦的老房子,屋檐下挂着晒干的玉米和辣椒,透着浓浓的生活气息。村口有个石牌坊,上面刻着“雾隐村”三个字,已经有些模糊。
“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明天再去看镇水碑。”三叔把车停在村口的小卖部旁,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婶,看到他们,热情地迎上来:“你们是来旅游的吧?村里有民宿,就在河边,干净得很。”
跟着大婶到了民宿,是个带院子的老房子,院子里种着一棵桂花树,飘着淡淡的香气。放好行李后,五人沿着河边散步,想先找找镇水碑的位置。河边的青石板路很干净,偶尔能看到几个村民在钓鱼,夕阳把河水染成金色,格外好看。
“前面那个是不是石龟?”陈拙指着不远处的河边,一个石龟趴在地上,脑袋朝着河水的方向,背上有个凹槽,显然是放碑的地方,可石龟上面空荡荡的,没有镇水碑的影子。
“碑呢?”李默之心里一沉,赶紧跑过去,石龟的凹槽里积着一层灰尘,还有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人用工具撬过,“不好!镇水碑被人偷走了!”
这话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老河蹲下身,摸了摸凹槽里的划痕:“划痕很新,应该是最近一个月内弄的,偷碑的人肯定知道镇水碑的价值,说不定是盗墓贼!”
三叔皱着眉,朝着周围看了看:“先别急,问问村里的老人,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情况。”
刚好有个钓鱼的老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陈拙赶紧走过去,礼貌地问:“大爷您好,请问河边的镇水碑去哪里了?我们是来保护文物的,发现碑不见了。”
老人叹了口气,坐在河边的石头上:“上个月来了几个外乡人,说要‘研究’镇水碑,村里的人也没多想,结果没过几天,碑就不见了。我们报了警,可没找到线索,那碑是咱们村的根,碑一没,河边的水就开始变浑,晚上还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吓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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