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斧头!”石勇心疼地喊道,那是他爹留下的遗物。
“我不想伤你们。”林菩提看着石勇,眼神里满是无奈,“但你们要看清楚——神庭要的不是我的人头,是整个边荒的地脉金!他们断了活水,是想让我们互相残杀,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你胡说!”玄水祭司尖叫道,“杀了他!快杀了他!赤龙卫要到了!”
一个青年被他催得急了,举着石斧朝着林菩提的侧面砍来。林菩提侧身躲闪,自在火顺势一卷,将那青年的石斧也缴了下来,扔在地上。他没有再动手,只是站在孩童们身前,高声喊道:“神要灭村,我护你们!神不给活路,我给你们找活路!”
“神要灭村,我护你们!”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空地上炸开,震得所有人都僵在原地。丫丫突然挣脱妇人的手,跑到林菩提的身边,抱着他的腿哭喊起来:“菩提哥哥不是妖怪!他救过我!上次火怪来的时候,是哥哥救了我们!”
“对!菩提哥哥不是妖怪!”另一个小男孩也跑了出来,指着玄水祭司喊道,“是这个戴面具的坏蛋!他上次想烧了菩提哥哥!”
孩子们的哭喊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族人们尘封的记忆。人群后面,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族人突然咳嗽了一声,拄着拐杖慢慢走了出来——他是部落里最年长的老人,名叫林伯,和原主的爹娘是同辈。
“玄水,你别再骗人了。”林伯的声音虽然苍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十年前,边荒也闹过一次大旱,比这次还严重,是菩提他爹,用同样的‘浊脉’,引来了山外的活水,救了整个部落。”
“你胡说!浊脉是不祥之兆!”玄水祭司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没有胡说。”林伯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回忆,“那时候你还没来部落,不知道实情。菩提他爹的脉气和菩提一样,被当时的老祭司说成是浊脉,要烧死他献祭。结果献祭当天,菩提他爹用脉气引来了活水,老祭司当场就羞愧得自焚了。”
另一个老妇人也站了出来,抹了抹眼泪:“没错!我还记得!那时候我才十几岁,快渴死了,是菩提他爹背着我,走到山外的河边,用手一摸,河水就顺着他的脉气流进了部落!他的手都被脉气震得流血了,也没喊过一声疼!”
“还有我爹!”石坚突然喊道,“我爹说过,他小时候掉进冰窟,是菩提叔用脉气暖活了他!浊脉不是不祥,是能引动水脉的特殊脉气!”
族人们彻底愣住了,之前被玄水祭司灌输的“浊脉不祥”的观念,在老人们的回忆面前,瞬间崩塌。石勇看着地上的斧头,又看了看林菩提护着孩童的背影,脸上满是羞愧——他爹当年就是被菩提他爹救的,他现在却要杀菩提,简直是忘恩负义。
“你们……你们别听他们胡说!”玄水祭司彻底慌了,他没想到这些老族人还记得三十年前的事,“那些都是谣言!是他们编的!赤龙卫要到了,杀了林菩提,我们才能活!”
“杀你个鬼!”石勇突然转身,一拳头砸在玄水祭司的面具上,青铜面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露出玄水祭司青紫扭曲的脸。“你这个骗子!我爹就是被菩提叔救的,我差点害了恩人!”
玄水祭司被打得头晕目眩,刚要还手,就被其他几个青年按住了。之前那个抱着昏迷孩子的汉子,走到林菩提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菩提,是我糊涂,我不该信这个骗子的话!求你原谅我!”
“起来吧。”林菩提伸手将他扶起来,“我没有怪你们,换做是我,也会为了孩子拼命。”他顿了顿,转身看向所有人,声音洪亮,“现在,神庭的阴谋大家都知道了。赤龙卫要来了,我们要么团结起来,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要么就等着被他们宰割,当成祭品炼制成灵宠。你们选哪个?”
“跟他们拼了!”石勇第一个喊道,举起了手里的石斧——虽然斧头已经被烧得变形,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拼了!守护边荒!”
“守护菩提!守护孩子!”
族人们的呐喊声震彻夜空,之前的绝望和动摇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同仇敌忾的决心。林伯走到林菩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菩提,你爹当年没能做完的事,你接着做。我们老骨头虽然没用了,但帮你们守守后方,烧烧热水还是能行的。”
“谢谢林伯。”林菩提笑了笑,他能感觉到,自己和这个部落之间,终于有了真正的羁绊。
玄水祭司被按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他突然发出一声怪笑,声音凄厉:“你们别得意!赤龙卫的千夫长是凝脉境中期的强者,林菩提,你的妖火根本挡不住他!你们都得死!”
林菩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凝脉境中期又怎样?我连神庭的火灵都能烧,还怕一个小小的千夫长?”他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赤龙卫的千夫长带着百人队?他们的粮草和水,是怎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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