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点,护士按时来给张伟换药。她拿起棉签蘸了新的消炎药膏,刚要往张伟嘴角涂,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嘴,把刚涂上去的一点药膏蹭掉了。护士无奈地说:“张老师,您能不能别乱动?涂个药跟打仗似的。”张伟不好意思地说:“习惯了,嘴一碰到东西就想抿,我下次注意。”护士重新给他涂好药膏,又叮嘱:“别老用手摸嘴角,容易沾细菌,再坚持一天,就能彻底好了。”
输完液后,张伟靠在床头看羽墨昨天送来的法律杂志,里面有个关于邻里纠纷的案例,他看了半天没理清头绪。老李凑过来一看,说:“这案子我懂,我以前是教法律的退休老师,给你讲讲。”说着老李就从法律条文到实际案例,给张伟讲得明明白白。张伟听得连连点头:“李叔,您可太厉害了,比我看的那些参考书清楚多了。”老李笑着说:“老本行,忘不掉,跟你唠唠还能活动活动脑子。”
傍晚5点,医院的探视时间一到,病房门就被推开了,公寓的众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美嘉手里举着模拟器平板,一进门就嚷嚷:“张伟,我今天练了浦东机场到外滩的远途订单,全程五星!小黑加的语音接单太好用了,我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喊‘乘客您好,已到达上车点’!”吕子乔赶紧拉住她:“老婆,你别得意,你早上练的时候,把‘虹桥机场’喊成‘彩虹机场’,忘了?”美嘉瞪了他一眼,抬手就给了他一下如来神掌:“吕子乔,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那是口误!”说着又掰着手指算:“一七得七,二七十四,三八妇女节……我算的路费一点没错!”众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曾小贤拎着一盒无糖桂花糕,凑到张伟床边:“张律师,子乔妈妈包的粽子大力给你带了,我给你带了桂花糕,无糖的,你先尝尝,等你出院,我们再吃甜的。”说着想起甜桂花糕的味道,忍不住发出“哼哼哼哈哈哈哈”的魔性笑声,震得病房的窗户都颤了颤。胡一菲拍了他一下:“曾小贤,医院里要安静,再笑我让瑶瑶用弹一闪把你扔出去。”乐瑶立刻举起小手:“爸爸再笑,我就和一菲妈妈一起用弹一闪!”曾小贤赶紧捂住嘴,缩到一边不敢作声,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赵海棠举着一张写满字的纸,清了清嗓子:“张伟,我为你写了首《康复赋》:‘308床张伟君,消肿康复精神振,中秋之前归公寓,阖家欢乐笑开颜’!”咖喱酱抱着一大袋无糖饼干,从后面探出头:“海棠,你的诗还没我的饼干香,张伟,这是我特意挑的牛乳饼干,无糖的,可好吃了。”
关谷和悠悠拎着一盒日式铜锣烧,关谷用日式中文说:“张伟,给你带的铜锣烧,无糖的,要是不好吃,我就切腹自尽。”悠悠笑着补充:“他今天送外卖没送错楼,特意给你挑的红豆味,是无糖红豆馅的。”羽墨和诺澜分别拿着一本推理小说和一杯无糖芋泥奶茶,羽墨说:“张伟,给你带了本小说解闷,诺澜姐给你带了奶茶,温的,不凉。”展博和宛瑜拿着平板,展博说:“美嘉姐的模拟器我又优化了,加了中秋灯会的实时路况模拟,等她拿到证,就能带着我们绕着灯会开一圈了。”小黑则掏出一个小巧的输液管固定夹:“张伟,我给你做了个这玩意,能把输液管固定在衣服上,再也不会蹭松了。”
乐瑶和小小布跑到张伟床边,乐瑶递上一张手工贺卡:“张叔叔,这是我和嘉一姐姐一起做的贺卡,祝你早日出院。”小小布则举起一个折纸兔子:“张伟叔叔,这是我折的兔子,跟中秋的兔子灯一样。”稚嫩的声音和可爱的礼物,让张伟的心瞬间软成一团,他接过贺卡和折纸,眼眶微微发热:“谢谢瑶瑶,谢谢嘉一,张叔叔很快就出院陪你们玩。”
晚上6点,大力把订好的医院晚餐摆在桌上,是小米粥、清蒸鳕鱼和炒时蔬。众人围着张伟,看着他吃饭,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公寓里的趣事:子乔妈妈包的粽子被吕子乔偷吃了两个,美嘉练模拟器把小黑的平板玩得快没电了,赵海棠的咖啡拉花又翻车了……张伟边吃边笑,嘴里的粥都差点喷出来,胡一菲拍了他一下:“慢点吃,笑呛着了可不值当。”
吃完晚饭,众人又陪张伟聊了一会儿,才陆续离开病房。临走前,美嘉拍着张伟的肩膀说:“张伟,你赶紧好起来,马上就要出院了”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张伟看着床头的贺卡和折纸兔子,又望向窗外的月亮,心里暖烘烘的。虽然还在医院,虽然对小龙虾还有阴影,但有公寓这群伙伴在,他一点都不觉得孤单。他摸了摸嘴角的药膏,想着出院后和大家一起过中秋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白幕(张伟):住院的第五天,没有倒霉,只有数不清的温暖。原来最幸福的事,不是不生病,而是生病时,有人一直陪在你身边。白幕结束。
夜色渐深,医院的灯光和远处新爱情公寓的灯火遥相呼应。张伟躺在床上,听着邻床老李的鼾声,手里攥着那张手工贺卡,心里想着:等出院回到公寓,一定要和大家一起吃一顿热热闹闹的中秋饭,再尝尝子乔妈妈包的粽子,感受这份独属于爱情公寓的团圆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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