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带的是同款面罩，是黎月笙没见过的，样子很不错，估计是艾莱特地给他们的，刚好合适，看着父子感十足。
也不知道有没有她的。
她就瞟了一眼，很快回过神。
和姑娘合照完后，艾莱又走了过来，目光阴沉沉地盯着她手上有瑕疵的礼服看。
黎月笙轻咳一声，把衣服递给他，“这也不怪我，是别人弄坏的，我还是去选选其他的。”
艾莱心接过，随即冷哼道，“你们肯定是故意算计好的。”
艾莱看了眼莫堔站着的位置，表情就和怨『妇』似的，“这件还不够好吗？”
黎月笙装傻，“很好啊，我挺喜欢的，就是和我没缘分。”
艾莱继续看她，满脸不信，“要是你喜欢，怎么在看到的时候就『露』出嫌弃的表情？”
黎月笙『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没控制好表情吗？”
艾莱一跺脚，兰花指对着她，“……你还真嫌弃！”
黎月笙：“……”
原来他是『乱』猜的，她还以为是她表现得太明显。
“那件拿出来。”莫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黎月笙侧头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包子走过来了。
当然，这两人都带着面罩。
黎月笙眨了眨眼，“什么那件？”
艾莱撅起嘴，兰花指翘的比还高，“你们两个肯定是串通好的，气死我了！”
完，他拿着那件坏掉的衣服和自己破碎的心离开了。
黎月笙不解地看向莫堔，“他这是……？”
“去给你拿礼服了。”莫堔老神在在，“你这件坏了，他只能去另外一件。”
黎月笙大概听懂了，狐疑地看他一眼，“就是这样？”
“嗯。”莫堔淡定点头。
等了大概四五分钟，艾莱拿着礼盒回来，直接递给她。
黎月笙正要打开看看，艾莱连忙按住礼盒盖，不让她打开，“你回家去试吧，别在这里看了，我可没这么多礼服让你弄坏，尺码不用担心，你的身材刚好合适。”
完这话的时候，他一脸怨怼地看着莫堔，这找的是什么女人啊，就算他一开始不舍得给最好的，但那件也是他心头肉啊，竟然就这么弄坏了。
艾莱心思清明着，就算是莫母动的手，这女人也算是帮凶。
黎月笙心里也有些愧疚，但她还是提醒了一下，“这破损应该是能修补的吧。”
艾莱瞬间变脸，“都已经有人掏钱了，谁要修补啊，除非再加钱。”
黎月笙表示无言以对，并且差点没忍住笑。
她很好奇莫母会选择再花钱修补礼服，还是把破掉的礼服带回去。
莫堔低头看了眼手表，“差不多该走了。”
艾莱哼哼两声，满脸嫌弃，“你们早该走了，早知道就把衣服直接送过去。”
着他瞥了眼黎月笙，他就是想看看莫堔的女人长什么样，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有什么区别。
现在一看，果然有区别，比那些妖艳贱货讨厌多了！
那些女人看到全都是捧着这件衣服怕弄坏，这女裙好，完全不稀罕，害他把压箱底的都要掏出来。
黎月笙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拉进某个设计师的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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