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算表情再冷，手里还是忍不住拿出手帕去擦她的眼泪，“哭什么？”
“你生我的气。”黎月笙道，眼泪掉的越来越欢快。
莫堔冷漠的表情，几乎快要破裂了，“别哭了。”
“哇……”女人表示她不仅要哭，还要大声哭出来。
莫堔：“……”
别的女人哭都是声声的，怕自己哭的丑，这姑娘倒好，完全不在意自己形象，偏偏又叫人特别心疼。
莫堔吻了吻她的眼泪，“别哭了，我没有生你的气。”
“你谎！”继续哭。
“真的，我从不骗你，”莫堔叹息一声，“我是在气我自己。”
黎月笙听了有点懵，“你气什么？”
“我没保护好你，你不知道，在你的车要撞上卡车的时候，我有多想陪你一起，哪怕是一起死。”莫堔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以至于黎月笙都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心态这种话。
莫堔轻轻抚着黎月笙的头，“我从没气你不听话去赛车，如果你这点任『性』我都不能纵容，又怎么能让你开心？”
黎月笙一顿。
这一秒，她知道，这辈子大概再也逃不出某饶手掌心了。
黎月笙平莫堔怀里，“嗷嗷，堔堔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好？”
莫堔淡淡道，“我了，我会永远保护你，保护不了，就陪你一起去死。”
如果你先死，我就先杀了害你的人，再去陪你，他在心里默道，没有出来。
这话确实是他的风格，不过他什么时候过？
这边，黎月笙眸光动了动，也许是他以前过，她忘了而已。
虽然前世她还是死在他前面，或者她死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在哪里，但这辈子，她一定会牢牢抓住她的幸福，绝对不让任何人夺走。
“现在不哭了？”莫堔拍了拍她的肩，心避开她的伤口，声音好听地黎月笙觉得耳朵又要怀孕了。
这才是堔堔对她话的语调。
“不哭了。”黎月笙自动收了眼泪，对他眨了眨眼，除了眼睛红红的，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以后不许哭了，装也不校”莫堔道。
黎月笙轻咳两声，不心被发现了，前面她是装哭，后面她是真的想哭。
被感动的。
就在这时，楼下的门铃突然响起。
白少厉来了。
他没带林代云，黎月笙微微拧眉，“代云姐呢？”
白少厉本来着急得不行，突然听到她这句话，不解地问，“代云姐？你和她这么熟吗？”
“还行，你送她回去了吗？”黎月笙问。
白少厉挠了挠头，“……没有，你的事情更重要，我叫她自己打车回去了。”
黎月笙目光瞬间一冷，“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还是在郊边，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白少厉轻咳一声，表情有些心虚，“应该不会吧……”
黎月笙面『露』微笑，脚一抬，直接朝少厉招呼去。
白少厉一个没防，直接被踹中最重要的部位。
“嗷……”白少厉蹲下身，某种无法言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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