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妖孽二字，更为贴切。
“秦羽的年龄，看起来也就五六十岁的样子，这……不到一百岁的封帝强者，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
有人暗暗低语。
显然，他们真正震撼的并不是秦羽杀了九名至尊，而是，他居然能够硬憾封帝强者昊老祖的全力攻伐！
这比起击杀九名至尊，显然难度还要更大一些。
因为，能够抗住封帝强者全力攻击的，也唯有封帝强者。
秦羽不到一百岁便拥有了封帝强者的实力，若是再过一百年呢？一千年？他极有可能成为最近数十万年以来第一个挣脱地樊笼的人！
此刻，周围所有强者的心中，都闪过了一个念头。
当然，秦羽并不在意别人心中所想，他只是在等待昊老祖的回应。
毕竟，杀了他的人，总要看看他的反应。
若是昊老祖“好”，那就皆大欢喜，恩怨一笔勾销。可若是昊老祖“不行”，那这梁子还是结下了。
时间缓缓流逝，最终，昊老祖睁开了双眼。
他望向一脸平静的秦羽，眼中闪过浓浓的不甘，声音干涩道：“秦羽，当年楚衍逼迫你父亲，灭了阳门，他的死，的确是他咎由自取。可是，除了他之外，我昊府另外九名至尊，他们死的太冤了！”
“所以？”
秦羽眉梢微微一挑。
“到上来！”
昊老祖言语冰冷，袖袍一展，冲而起。
虽然他清楚的知道，他奈何不了秦羽，但他毕竟是昊府的老祖，手下的人死了，他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好！”
秦羽淡淡一笑，跟随着昊老祖的身影，向穹之巅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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