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香道：“大胆猜，看看你是否是内行哈！”
李湘道：“猜……我刚才说的数字是多了还是少了？”
岳灵珊道：“叫你大胆猜，那肯定是因为你猜想少了。何碧香姐姐也在这里，我肯定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李湘道：“既不是九千，也不是九万，难道……竟然有九十万？！”
岳灵珊与何碧香一起摇头：“大胆猜嘛……可以继续往上涨。直到基本准确为止。”
李湘道：“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岳灵珊道：“看来你也是外行……根本不懂艺术。书法艺术是无价的。人家一口价——九千万！”
李湘道：“九千万啊，确实是大手笔，也只有杭州白氏家族有这样的财力……那位白氏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也算是够大胆了。动用了那么多的资金，她怎么向家族交代？”
何碧香道：“你就不用管白苏珍小姐怎么交代了，你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选择，是离开段先生还是继续跟着我们……别看我们大家是一路的，也在一起完成了这项九千万的大工程，因为我们仨早就付出了艰苦的努力，所以，书法作品才值这么多钱。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免得后来大家彼此都为难……这个九千万，咱们分为三段按照出力的大小和工作的难易程度进行分割。最终每个人有多少，由段先生最后审定，并由我们大家表决通过。”
欲知后事，请看下集：《潮起潮落》第十二章 知音难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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