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大家注意力引回饭桌上，然后又问起了另一个话题。「朱莉，听说……这次又没同意你入伙的事？到底真的假的？」
「怎么，有人看不上你，还是故意阻挠？」何青青听了赶紧问。
「咳，没事，我太年轻，老同志里有个别质疑是正常的。」许静把手里的铁签子放下。
奇怪地看向邢亮：「怎么，这事这么快就传出去了？我还以为合伙人会议的事情和大家没太大关系，不会有几个人关心呢。」
「怎么会不关心？大家还在讨论以后都互联网化了，这个合伙人制度有没有必要存在呢。」
邢亮马上回应说：「不过你别灰心，据我所知下面的同学们基本上都不理解这个结果，如果要让我们选，你肯定能上去！」
许静差点笑出声来，摇着头说：「这事涉及所有合伙人的利益，可不是顾问团队或者总监们能决定的，千万不敢胡来。」停了下又说：「分红的池子就那么大，当然有人会担心新来的是能往池子里放更多水，还是只会分现有的这点资源。所以说关系各人利益，到也能够理解。」
「你倒理解别人了，可我听说那姓唐的到处宣扬，说你年纪轻轻凭借姿色谋求上位……。诶哟！」
何青青在下面狠狠踩了丈夫一脚，瞪他一眼轻声道：「你瞎说什么，喝多啦？」
「我喝啥呀，这不得跟朱莉通报下实话么？」邢亮咧着嘴叫屈。
「青青别怪他。」许静摆摆手：「我知道肯定有人说怪话，不过这事咱们不用管，自有管事的部门和负责人出面。」
她努力笑笑说：「爱说啥说啥，我管不到他，他除了说点怪话也奈何不得我。
不用理睬。我是怎么样的，有没有资格申请入伙，这公司里大家都是有眼睛的，自然看得清楚。」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怕你没心理准备听见了会受不了，你能这么看待那最好！」
邢亮点点头：「不过他这人真用不着放心上。他是我们传媒部门出去的，别人不知道我们还能没数？」
「唐黎山原来是你们部门的？」何青青和许静都惊讶了。
「对！」邢亮点头：「他是影视公司的人力转过来的，这方面认识人不少，就是做事总爱出点歪门邪道，玩小聪明呗。
原本托尼考虑让他做副总监，可那会儿总监不是查理嘛，那也是个耍聪明的主，唐黎山明白得很，说什么也不肯担任管理职务。
后来不知怎么一个月内连着成了两个百万级的单子，他就申请入伙，一下子批准了。」
「这样呀，」何青青看向许静：「那他这业绩不会也耍了什么聪明吧？」
「咱们没证据，可不能乱说。」
许静赶紧摇头，吃了两口告诉他们：「我相信总抄近道的人不能每次都能得逞，因为有些看上去的小道有可能恰好是不通的。
小聪明也许可以暂时获益，却不能保证永远安全、健康的发展。举个例子：这次我们翻新老厂房，需要从外面引自来水管进大厦。工程队就想借用原来旧的水管子，然后在厂房里再接新管。
我说不行，必须把地表挖开把压力室到厂房这段管子全部换新。
当时工头觉得这样做费时费力费钱，很没必要。我坚持了，因为这不是钱的事。
将来这段出了问题，我找谁去？
我要的是长久的使用安全、可靠，而不是现在好使，以后维护时费大力气，或影响大家工作，或妨碍设施使用甚至不得不停工。
所以工头的「聪明」我不能同意。就是这个道理。」
「说起这个，你们的新家什么时候开始启用啊？」何青青饶有兴致地问：「我很想找时间过去参观下呢！」
「下周第一批人员就进驻了，他们总监、经理会提前一、两天，其他猎头团队成员在他们熟悉场地之后就可以完全复工。」许静笑道：「你愿意去参观吗？我可以安排，我们还有两处女洗手间有婴儿换尿布的设施呢，可以让小石头试用！」
「怎么还有这个？」
「以后那里会逐步转变成面向社会的猎头大学，我们考虑到也许会有妈妈带着孩子来听课的情况。我们甚至考虑了将来有带宠物来需要临时寄存的。」
「咱们真要往那个方向转型，线下猎头团队不要了吗？」邢亮有些不解。
「不是不要，是帮助大家一起转型。或者选择做soho顾问，或者留下来做猎头大学的教员，或者租用办公位也行。
总之，传统猎头是不存在了，我们要让它从头到脚变革。」
「你们真是有胆量做这样的事，我们陆总肯定不会这样干的。」何青青羡慕地说：「那你们岂不是成了互联网公司？艾尔不知不觉就要改行了？」
「所以艾尔可以现在就考虑、考虑自己以后怎么做，选择什么角色。
当然你愿意的话，去智心的运营、市场、商务或客服部门都可以。
我们给大家准备了多种选择方案，员工自己可以做自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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