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网络平台。
“什么公开全民海选，根本不是真的。”
“现在根本不可能有真的全民海选。”
“都是已经签约的音乐人。”
“果果文化传媒现在也开始挂羊头卖狗肉了。”
“都是假的，不看了。”
“假的有什么好看的，噱头罢了。
完美歌曲在海选阶段全程非常低调，其他娱乐公司想从中得到一些消息，但都没有成功，只能通过海选的真实性做文章。
网上越来越多对完美歌曲质疑的声音，从热搜底部到热搜顶部，很多网友本来还没注意到完美歌曲，因为对节目质疑的热搜，他们反而知道了节目。
......
摩登果实。
张华强嘴里叼着烟，手指敲击着桌面，对面坐着如坐针毡的威子。
“之前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威子一脸为难，“他们太低调了，我什么都打探不到。”
张华强呲着一口黑牙，“找不到就不着了吗？废物，你跟钱宇同一个时期的，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
钱宇得到多少实践的机会啊，人家做好了全是鼓励和夸奖，做不好有欧小娟和公司兜底，做起事来当然越来越游刃有余，但是反观威子自己，上面有张华强压着威子什么都做不了主，充其量就是个跑腿，还要唯命是从，不能发表意见，没有独立做过任何一个项目，当然不如钱宇了。
根本没给他任何发展的机会，让他怎么发展？
虽然威子心里各种不服气，但是嘴上什么都没说，他还不敢在张华强面前顶撞，虽然威子在别人眼里是张华强的亲传弟子，是摩登果实演艺部除了张华强最有权力的人，其实也是被张华强骂的最狠的人，没什么实权。
只要威子任何事做的不让张华强满意，不管没做好的原因是什么，威子都会被大骂一顿，起初威子还在各种找自己的不足企图改正，后拉他发现无论怎么努力都没用，反正挨骂就好了，之后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个小时后，威子再一次被骂的狗血淋头的走出张华强的办公室。
他已经习以为常，也不准备再做任何改进。
“威子哥。”白世通走过来。
威子虽然总被张华强骂，但是明面上还是张华强的徒弟，是除了张华强以外的二把手，大家对他很是很尊敬的。
也因为有威子在上面担着，让其他人少挨了不少骂。
白世通期待的看向威子，后面的工作到底要怎么开展，他和组里的人都不知道，只能在威子这里询问。
威子是整个演艺部和张华强接触最多的人。
演艺部还兼顾着所有演艺事业的公关工作，白世通就在宣发的小组。
威子刚被骂完，看了眼白世通，并没有把刚刚不好的情绪洒在白世通身上。
看了他一眼长叹一声气，“能怎么样？保持原样呗。”
“可是张首席不是说要我们扒出来更多黑料，然后彻底让完美歌声的节目胎死腹中吗？”白世通诧异的问道。
他知道这次张华强找威子就是询问节目舆情的事情，摩登果实自己也有节目，只要挫败完美歌声，另一方面就相当于为自己的节目造势了。
但是他们之前做的并不好，一直没有找到关于完美歌手的太多黑料，所以他们就只能针对“真实性”的角度猛黑，但连他们自己都觉得非常牵强，并不利于一直采用，何况是张华强，所以这次威子被叫进去，肯定是要被骂的。
白世通原本以为威子这次出来，肯定是有新的指示，没想到就还是原样不变。
威子摆摆手，“假如你不是摩登果实的员工，你就是一个单纯的网友，观众，你摸着你的良心。来，你说说完美歌曲怎么样？”
白世通想了想说道，“我觉得还不错吧，其实很多参加海选了的民间音乐人都出来为节目说话了，他们说自己就是独立音乐人，以前各种被拒绝，这次参加节目的海选，人家就一个要求，没有签约过任何公司，然后就允许报名了。相当于真正给了独立音乐人一次展示自己的机会，当然后面我看反馈，有人被选上了，有人没有被选上，我觉得这就不怪节目组了，能不能选上全看自己的能力和运气。”
威子撇嘴一笑，“你看，你也这么想，所以别人普通老百姓就是这么想的，不管我们怎么压对他们有利的消息，找水军黑人家，人家还是会继续推进节目，而且观众也只在乎节目中呈现的歌曲好不好看，根本不在乎他们怎么选的嘉宾。”
威子玩味的看了眼白世通，“你没发现自从我们开始黑完美歌曲后，他们的关注度反而更高了吗？还有两次因为我们倒黑水跑到了热搜前排，他们自己可能都没花那么大力气在宣传上，竟然我们替他们买单了。”说完威子还冷笑一声。
白世通思考片刻，突然觉得威子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为什么张首席还是让我们各种黑完美歌曲呢？”
威子耸耸肩转身离开，“老糊涂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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