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辞阴沉着脸说道。
其实，化解天命蛊业力反噬，不一定非得靠堆人命。
动物其实也可以拿来血祭！
当然，拿动物当祭品，比起人来，效果自然要差了很多。
然而在顾云辞看来，拿动物当祭品，就算事情传出去了，也不会让宫聚仁担上任何风险。
相反，拿平民当祭品，那可是天理难容之事。
以宫聚仁的为人，应该不至于如此愚蠢才是。
听到顾云辞的话，叶寻顿时明白过来。
学长应该是误会了，误把贫民听成了平民！
他正准备解释，一旁的顾若曦已经弱弱的开口了。
“顾师，叶师说的应该是贫民，贫穷的贫。”
贫民和平民，在天穹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
在大多数世人眼中，平民是人！
而贫民，则是畜生！
所以，宫聚仁拿贫民当祭品，屠杀了两万多人。
虽然听着惊世骇俗。
但严格算起来，还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至少就算曝光了，也不至于让他身败名裂！
当然，如此残忍的手段，受到道德谴责是应该的！
这也是为何，宫聚仁明明知道司礼监，已经祭品案查到他头上了。
他却依然毫不在意的原因！
以他的地位，就算事情曝光了，谁又能把他如何？
他屠杀的又不是平民百姓。
“贫民就不是人了？”
顾云辞忍不住瞪了顾若曦一眼。
此刻，他自然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但那又如何？
就像他说的那样，贫民就不是人了？
和大多数世人的价值观不一样！
顾云辞并没有把贫民当成畜生看待。
而是对他们一视同仁！
不过，事实上这种观念，在天穹域属于非主流！
开明派为何会是开明派？
就是因为，他们的某些理念，其实和主流格格不入！
在大多数传统师者、走狗派眼中。
其实开明派，是乱党，逆贼，异端邪说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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