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恒嘴里听到这么一个新颖的说法，凯莎也沉思了起来。
她当初读取地球，自然也知道，地球文明在冷兵器时代的历史当中，确实出现过这么一句。
将国家兴亡的变迁，归纳成了一种规律。
高傲的她，若不是张恒现在提起，她也根本不会想起，区区地球文明总结出现的东西，也能放在宇宙的大尺度上来看待问题。
这其实也不是玄学，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数学规律。
宇宙万物都有自己规律，行星、恒星、星系、河系……等等一切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种运行规律。
生命，文明，也应该有一套自己的发展规律才对……
许久后，她才再次开口道：“那你现在口中所谓的，相对新事物，是指我的正义秩序？”
她之所以这么问，也实在是因为张恒的这句；相对新事物不再适合社会，针对性太强了。
社会就是已知宇宙，那不可就是指她的正义秩序么？
“是，也不完全是。”
张恒也直接回道：“你的正义秩序只是一方面，已知宇宙还有很多你的正义秩序，管不到的地方。”
“要是将所有的锅都扣到你头上，也实在说不过去……”
说着，张恒便直接在墓园里摆上茶几，与凯莎对立而坐：“来，咱们便喝边聊，这可是地球文明所产特色茶叶，不过以后可能喝不到了。”
盛情难却，即便已经无需摄取食物和水，但凯莎还是老实坐了下来，等张恒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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