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内心滚过层层弹幕，表面却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不过——
周粥临走前，他突然开口：“周老师，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他刚想起来他女朋友是周粥铁粉！
周粥迷惑望他，挠了挠头：“啊？好，需要合照吗？”
小张忍着激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周粥小鹿眼弯弯，“没想到你居然认出了我，我这么糊……”
？等等？她在说什么？这次轮到小张傻眼了。
不过小张并没有说什么。他拿出手机与周粥自拍了几张，并顺利拿到了周粥的签名。
离开租房公司后，她碰巧路过一家格调很不错的咖啡店。
她等着打车回原来的住所搬东西，这时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从她身边经过。她轻轻扫了一眼，没当回事。
“李总，我也跟你多年交情了，这事我是真的干不了了……”
陈文停在咖啡店门口。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他更烦躁了，甚至开始骂脏话。
一分后，电话挂断。他深呼吸几下，准备进咖啡店休息一会儿。
手刚触摸到玻璃门把手，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动作突然顿住。
他迅速转过身，在周粥快要上出租车的时候将她拦住。
“你好，你是不是周粥？”
周粥玻璃般澄清的眼眸闪过迷惑。她收回自己搭在出租车把手上的右手，问：“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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