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学校。
沈夭夭便直接去停车场，开车前往与高雪约定的地点。
她没注意到的是，林与一直在她身后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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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雪的学校在京大传媒，和景夏丽同校不同专业。
因为是聚会，沈夭夭没让白开车，她直接开车到京大接了高雪，然后去了定好的餐厅。
“刚才重宴还打电话过来跟我吐槽，说她们学校里面男女的比例大概是1:20，说她后悔了来着。”
沈夭夭也就一听，“等再过半小时，她可能自己都忘了。”
高雪笑起来，“那确实是。”
笑完后，她偏头看着沈夭夭，突然认真地说：“小夭，你有没有发现，你好像变了。”
沈夭夭眉梢挑了下，示意她在听。
高雪其实说不上来，所以干脆举了个例子，“嗯，大概就是如果你刚来一中那会儿我跟你说这些，你大概率是不会理我的。”
沈夭夭以前的身上戾气很重，尤其眼尾那抹血红，更让她过于昳丽，近妖。
现在沈夭夭身上的那抹戾气被她放在了一个角落，若非必要，不会出现。
其实还有一个变化。
高雪不知道。
原屺却深有感触。
他的电影将于凌晨上映，他在配合最后的宣传工作。
赵慈柔回国直播的事他自然第一时间就关注了。
王哥过来时他正拿着手机，已经放空了半小时。
“怎么了？”王哥过去打量着他，“太累了？”
原屺摇头，“我只是突然想起，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王哥懵。
原屺抬起头，叹了口气，“你以前跟着我去见大神的时候，还记得大神通常在做什么吗？”
“刷手机？”王哥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在看直播。”
“是，她在看直播。”原屺过了半晌，才又接了一句话，似有无尽落寞，“她已经好久没有听直播了。”
哪怕是赵慈柔不开直播，沈夭夭去哪里也都会听着赵慈柔直播的回放。
但现在已经很久了，原屺没见她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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