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瞎聊后，气氛似乎变好许多。
陈霁认真给阿斯塔娜做介绍，也算是解释，为什么会有美丽高挑的精灵，什么都不穿戴的给他跳舞，“在神恩大陆，神明的力量创造一切，她们失去神明后，大陆几乎完全沦陷……”
这样解释后，她们总算勉强能接受了，至少陈霁看她们表情是这样的。
“这位是夏书敏！”
陈霁又把小淑女拉过来，握住她柔滑的小手，看着她的那张清灵秀气的脸蛋，笑着说道：“书敏在你们当中是最弱的，既不是女神，也不是女帝，也没有异能，但她却有着非常神奇的能力，一定程度上是造物主、世界意志的代言人，她也能梦到另外一个世界……或许，阿斯塔娜，周婉，你们的世界也会出现在书敏的梦中。”
夏书敏连连摆手，表示才不是这样！
阿斯塔娜好奇看向她。
牧小小则是干脆说道：“夏小姐，以后你梦到什么关于九域的事，可以直接跟我说。”
“嗯……女皇陛下唤我书敏便可。”
“那你叫我小小吧，别叫女皇。”
“小小？”
“我爸妈给我取的名字。”
看出夏书敏的疑惑，牧小小简单解释，并没有深入讲述。
名字是父母取的，即使这个名字不符合大帝的威仪，她却没有想过更改。
不过，除开陈霁以及眼前这几人外，也没人会直接叫她的名字。
“到你了，小小！”
陈霁笑道：“当初你是最后一位联系到我的。”
牧小小为自己的“排名”感到不爽，气恼道：“还不是你十万年都不联系我的缘故？我直接睡大觉！懒得理你！”
“哈哈！”
陈霁笑着给她做介绍。
其他人都知道了牧小小的来历，倒没多大反应，只是多问了几个关于九域和牧小小的问题。
倒是阿斯塔娜，很是惊讶：“掌控最初的力量？您不是战斗之神吗？”
当初陈霁让她宣传过牧小小，在圣城的人群中传颂她的名字，看能不能把牧小小拉去神恩大陆。
牧小小听得直皱眉。
毫无疑问，她跟神恩大陆的人交流也很困难。
但她对九域也很好奇，听说那个世界是被一个存在创造出来的，了解那个存在的力量，或许能让她多了解一些混沌法则。
至于陈霁，她是不指望了，这家伙的力量似乎比混沌法则更强。
“还有，最后。”
陈霁拉过小周婉的手，也握紧她，目光看向她说道：“她也叫周婉，是跟我一个世界，当初我在这家餐厅——地球上的餐厅，就是遇到了她，之后，才开启了穿越世界。”
“周婉是你身上力量的触发器？”牧小小问道。
“相当于是。”
陈霁猜测说：“两个平行时空的周婉本来是毫无关联，也不会产生交集，但却能引发我身上，或许是玛依恩身上的某种力量共鸣，才产生了后续的一系列事情。”
小周婉看向了她，另一个周婉也看向她，两人一起看向了陈霁。
这的确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命运。
“幸好我们都没事了。”
28岁的周婉温柔的微笑，主动走到她面前，抱住了她，“我该谢谢你才对，不管是你主动联系陈霁，还是肯和他穿越，我都应该感谢你，这些事情本不应该发生在你身上，是我牵累你了。”
她话里的意思，只有24岁的周婉能明白。
她说谢谢，意味着与她分隔开，从此不再是一个人。
以前她们还会在梦里把自己当做对方，24岁的周婉把陈霁看成是让自己心动的男人，28岁的周婉把她的约会当成是自己的约会。
但此刻，从此以后，两人就分开来，就算还能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心意，她们也是不同的两个人。
见了面后，反而更需要区分。
“不必谢我。”
24岁的周婉微微一笑：“你也让我变化了许多，至少我明白，这个世界上发生着我不知道的事情，让我见到不一样的人。”
这也是话中有话，而且很假。
28岁的周婉笑了一声，松开了她。
等两人以后单独在一起时，再仔细聊一聊。
不是梦中，也不能有其他人在场，就她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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