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凡冷冷地回道。
严志刚一下子哭丧着脸，说：“对不起，张总，我真不知道倩倩是你的女朋友，对不起，对不起，我明天一早就回老家，我对不起公司，对不起你！”
张凡斜了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严志刚从地上爬起，看到张凡已走到门后，他忽然叫住他。
“张总？”
张凡转过身来，一脸威严地看着他。
“张总，我….对不起。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
“这个倩倩…..不，刘小倩，刚才好象中邪了。”
“嗯？”张凡紧盯着严志刚。
严志刚想想刚才刘小倩拚命喊出的我是贾花，他还是心有余悸，“她好象鬼魂附身。”严志刚低下头，小声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张凡没听清，只看到严志刚的嘴巴上下动了几下，他有些不耐烦地说，“什么鬼？”
严志刚猛然意识到自己和宏峰集团的高层谈论鬼魂之事实在是荒唐，他怎么可能相信呢？
他摇摇头。
张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他还没上车，手机响了。
张凡一看是susan的电话，想想这么晚susan找她，很可能是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之类的，他现在不想跟susan说任何事，他得赶紧回到酒店。
他突然觉得有一个声音在说，“再也不能让倩倩离开你了，好好爱她，珍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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