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歌比他还烦闷：“你不是说你不会出卖我的吗！我爸怎么知道我帮你跳窗的事的！”
楚山海又端起酒杯晃了晃：“家里有监控，煞笔。”
洛歌气得跳脚，感觉自己被楚山海摆了一道，但是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敢怒不敢言，只能闷闷的说：“害我被关在家里这么久！这顿你买单！”
楚山海的酒量好，喝了这么几杯，连一点醉意都没有，这让他心里更加烦躁。
他侧头看着洛歌：“说说，你和你的女朋友们。”
说到这个洛歌可来了兴趣，双眼放着光，问道：“你想听哪一个？”
楚山海：“印象最深的那个。”
洛歌皱眉想了半天，道：“那就只有高中的时候了，你不知道，那种羞涩和懵懂的感觉，啧啧，后来我再也没体验过。”
楚山海半趴在吧台，双眼迷离，眼神无光，声音慵懒缓缓，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初恋啊。”
洛歌：“对，那时候家里和学校都管的严，年级主任天天晚上在小树林抓早恋的学生，我他妈刚牵到她的小手，嘴还没贴上去呢，卧槽你不知道，那个秃头主任的那把宇宙超级无敌强光电筒，差点把我的眼睛都亮瞎了！”
楚山海笑了一下，把头埋进臂弯：“然后呢？”
洛歌：“然后那……叫什么来着，就那个初恋女友，她学习年级第一，光头主任看在她的面子上放过了我们，但那女生过后死活不和我处了，我不甘心啊，每天挑灯夜读，硬是两个月时间，从一百多名考进了前十，我爸高兴得就差在大街上摆宴席了。”
回忆起往事，洛歌眼里泛起了光：“那种为了得到一个人拼命的冲动，这么多年，我再也没有从别人身得到过，你没有谈过恋爱，你不会懂的。”
楚山海把头抬起来看着他：“谁说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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