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除非是……她早就知道要比什么！
众人转念一想，视线齐齐的看向了柳家二女。
柳轻容恨不得骂几句柳弦音，简直就是人头猪脑。
这个时候居然跑去恭喜长公主！
那不正是在说她们在与长公主联合作的局吗？
原本要拉拢来的姑娘们，第一时间愤恨的看向柳轻容。
柳轻容想要解释的时候，台下传来了墨渊宸的声音。
“既然孙老选择了，那我就不选了。”
“什么？”
“什么叫做不选了！”
姑娘们原本把希望寄托在墨渊宸的身上，怎么都没想到，墨渊宸大手一挥，居然说不选了！
开什么玩笑！
孙老惊讶的看着墨渊宸，“首辅大人这是……”
“这些画作资质平庸，我只觉得这一幅不错，孙老已经选择，那我便没有想要再选择的画作，与其随便选择一幅，倒不如一个都不选。”
墨渊宸的话，让众人哗然。
孙老倒是对他的话非常的满意，不住的点头。
霍瑞泽与曾伯昀对视一眼，对墨渊宸的话，钦佩也错愕。
最重要的是，他们也好奇，这一幅画到底是谁画得。
“作画之人的确是妙人。”曾伯昀也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霍瑞泽点点头，仰起头看向楼上，神色凝重。
在看到秦云蔚的时候，他心头一颤，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
“这该不会是长公主的画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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