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舒事事为她考虑的感慨，让她不得不有所触动。
先谋生后谋爱很对。
不过……舒厌厌又想，小孩子才做选择题，身为快成年的大人当然是两样都要！！
舒厌厌抬手戳了戳身旁的叶司音，“那个……能聘请你做我的课外辅导吗？或者拜师也成！”
她神情里突然而来的谦虚谨慎，和夸夸自谈情感导师时的自我吹嘘大相径庭，叶司音觉得好笑，“我的薪资待遇呢。还是走拜师流程三拜九叩。”
“你开吧，只要不是天价我都能接受，拜师行大礼也是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教我，我保证——什么都愿意学，我能特别安静的不打扰你。”
“那就去偷卖你家的房产证吧。”叶司音提议道。
“成交！”
舒厌厌答应得飞快，然后，当即正对上老舒的死亡凝视。
凝视大意如下：“大可试试，看我削不削你！”
舒厌厌别扭地偏过头，避开死亡凝视，她试图跟叶司音讨价还价，恰好捕捉到他眼底不易察觉的笑。
舒厌厌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不打算答应，只是在玩她的梗以捉弄她。
放从前舒厌厌定会说一句，“哈！不屑与小人谋事”就不了了之。
下定决心的现在，舒厌厌明白跟叶司音置气是非常不明智的决定，全院再无比他境界更高，也更有耐心的。从过去几周偶尔几节课沉心静气向他请教，那几节的成绩竟均能混进中上游就足以证明。
避开老舒能听见的范围。
舒厌厌挪动座椅，偏向叶司音那边凑近了一些，轻声道，“没关系，我家那套不行我可以去偷卖我弟的。他放贵重物品都是一股脑的堆在床垫底下，丢了也不知道。谁让他好多次偷我未拆封的收藏品送她们班小姑娘。”
叶司音依稀记得舒厌厌有次‘偷’用她弟的小车不成，卸了电瓶抗走几条街藏起来，有些好奇，“你们是怎么将亲人过成仇人的。”
“别管那些。”
舒厌厌摆了摆手，态度异常诚恳，“拜师，条件尽管提。如果觉得我底子差不足以从现行的可是入手，我可以将休息时间全都拿来自学，直到跟上进度为止。我还可以对半减少睡眠时间拿来自学。如果觉得为难，你可以规定期限验收，如果我做不到再拒收也不迟。总之请给我个机会。”
她看向他，目光明亮，少有的执拗与坚定倾注其中。
叶司音突然应允，“一周为期，如果你能跟上现行进度，就可以。”
适时校长告辞离去，叶司音抬脚跟上。
一周……
她虽然基础差但那是练习太少，课时却是没缺的，一周勤练跟上现在的进度足矣。
好一会儿。
舒厌厌才反应过来——他竟然同意？！
没有先决条件？！
要知道别系签过期刊或是有点资历的，拜师动辄五六位数的起价，附加条件能罗列上百，多到包揽代签到代考代等等各种生活琐事，坐地起价的比比皆是。
譬如末流的子子孑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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