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你个事吗？”
杨镜没有文绉绉，而是像一个邻居家的普通青年一样。
不可否认，他实在有亲和力。
“你为什么能控制天地元气，按道理说，你的修为并不高。”
杨镜是圣人的分身，是何等的见识，他能问燕九，已经说明这件事的奇怪了。
天地元气的流动，是一个非常精密的系统，每一个流动的方向，都是有天数的，任何人都只能顺，而不能逆。
杨镜也只是掌握了这个规律，并加以运用而已。
可燕九不同。
她直接改变了规律，虽然微乎其微，虽然瞬间就恢复正常，但已经足够惊人。
燕九故作高深：“不足为外人道。”
杨镜板起脸：“希望道友说人话。”
燕九发现，眼前的杨镜并不是单纯的一个圣人分身，他有自己的思想和性格。
“翻译一下：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燕九很欠打。
她想要趁机测试一下，杨镜到底是怎样的人。
杨镜又跟上来，再次拦住燕九。
“求求你告诉我，我用太清神雷的法诀跟你换，怎么样？”
杨镜一句话，打动了燕九。
“这是你说的。”
燕九在杨镜耳边，将秘密小心的告诉了杨镜，后者眼睛都恨不得瞪出来。
因为秘密很简单。
燕九有阎魔宇宙，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具备一个完整宇宙的一切。
刚才的一瞬，燕九就是放开阎魔宇宙，让它跟现实世界产生一个小小的连接，瞬间改变了天地元气的流动。
杨镜很守信用，将太清神雷的秘法告诉了燕九。
燕九很开心，感觉赚了，立刻就要跑。
这时候，杨镜叫住燕九：
“如果你支持的人得到了传国玉玺，你会让他对百姓好吗？”
燕九愣住。
她想起了放弃这次机会的言无法。
她十分认真的说道：“无论是谁，如果不对天下百姓好，都得不到百姓的支持，败亡是唯一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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