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
办公室。
“部长，您看啊，本来就应该是顾清晚的责任，这个设计方案最终能够拿下来多亏了沈夕，人都说奖罚分明，您说是不是啊？”
一字一句，分寸感拿捏到位。
陆晓晓看到顾清晚和沈夕走进来，顾清晚的身上还披着傅业琛的西服外套，刻意拉长了说话的语气：“还有啊，有些人跟我们完全不一样。人家后台硬的很，男朋友也十分优秀，情人面前吹吹耳边风这设计的方案啊就成了。”
沈夕走上前，抬手捏她脸：“今天怎么了？醋味那么大？”
顾清晚不动声色。就这智商，在宫斗剧里也顶多活到第一集。
“那也总比有些人想吹耳边风都找不到人的好。”
“顾清晚！你说谁呢？”陆晓晓一股怒火涌上来。
“你生什么气呢，我又没说你。”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既然能顺利解决，那么我们就按照原来的计划走。”
扫过办公室里的人，他言归正传，拿出了已经拟定好的公示表：“上面的领导已经根据你们四人的情况，做好了评定的公示，工作业绩占百分之七十，工作年限占百分之三十。”
南方握紧了手里的杯子。
“沈夕第一，升为副部长，紧跟其后的是顾清晚，至于离开的那个人……”
“部长，这不公平。”这次出声的，是南方。
部长收回目光：“怎么不公平？公示表的每一项清清楚楚，必须服从上级规定。”
“部长，沈姐是副部长我们当然都认同，但是顾清晚她刚来，就能留下，您就不觉得这关照太刻意了吗？”
部长抬手一甩，手边的杯子落在地上，“咣当”一声，办公室里静了下来，没人再说话。
“真的以为我什么也没说就是不知道？有背后耍心机的功夫不如多做出几个像样的设计方案。这年头，真正能够帮助自己进步的，只有你自己的能力，谁有实力谁就上。”
“有什么好说的？我辞职不就行了。”陆晓晓站起身，尾音透着焦灼。
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到箱子里，抱着箱子就要走。
公示表上，最后一个人，是陆晓晓。
“以后好自为之。”部长转身就走。
顾清晚走上前。
“文件是你藏起来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晓晓把最后一个小盒子收进箱子里，抱起纸箱子，撞她肩膀：“麻烦让开。”
“我想你忘记了，办公室里有摄像头。”
陆晓晓身形晃了下，扭过头。
“顾清晚，我们走着瞧。”
出了门，用力的踢了下，崴了脚。
沈夕走到顾清晚身边，拍她肩膀安慰：“很正常，这社会上总有些人嫉妒你，还要说你没实力。”
“我没事，沈姐，今天多谢你了。”
沈夕表示不用：“我也刚好在打印室，没事。咱继续工作吧，还有几个文件是我们三个的活儿，赶快分分任务吧。”
那张公示表，很快出现在了主楼的公示厅。
临下班的时候，南方突然起身：“清晚，对不起。”
沈夕已经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刚才的矿泉水瓶盖，是我拧开的。”
顾清晚没说话，良久，似自言自语：“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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