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时间了？”
“两个时辰了。”
“本圣再睡会儿。”
小灰灰又睡了过去。
“多长时间了？”
“三个时辰了。”
“本圣再睡会儿……”
小灰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直到第二天早上，王羽和妖狐还在战斗。
云林渊上空遍布乌云，阳光也透不进来，但比起晚上要明亮得多了，和外界的黄昏差不多。
小灰灰望着天空发呆，嘴里嘟囔道：“王羽的战斗太无聊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估计没时候，”陆明渐耸了耸肩，“狼圣不睡了？”
“本圣饿了。”小灰灰说道。
“弟子这里有些吃的。”陆明渐说道。
“不吃，本圣就想吃王羽的凌采露华，不过本圣现在找他要，他肯定不给。”
小灰灰对王羽太了解了，王羽薅羊毛薅得正嗨，哪有空答理它。
对于陆明渐和小灰灰来说，这一夜很折磨人，但王羽却乐在其中，足足薅了两万八千点仇恨。
妖狐的仇恨不断上涨，最后一直涨到1000点才驻足不动，看来一千点应该就是仇恨的极限。
不过王羽更喜欢它之前的状态，那时虽然每次只有一两百点仇恨，但是频率特别快，几乎每次攻击都能薅到。
但自从妖狐的仇恨涨到一千点之后，反而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薅到一次，而且时间间隔也越来越长，上一次薅到仇恨都是一个时辰多前了。
“估计要薅光了，再薅会儿还没有就结束战斗吧。”
王羽刚刚拿定主意，那妖狐不知怎么突然停止了战斗，掉头向远处跑去。
“小灰灰，干掉它！”王羽马上喊了一声。
“可以开饭了！”
小灰灰欢呼一声，扬爪虚空拍了过去，妖狐变成一张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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