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司从背后拥住花梨绘,下巴搁在她消瘦的肩膀上,睫毛润润的不停颤抖,嗓子干哑不成声。
他好怕再一次失去她呀。
生离死别是凡人永远都无法跨越的界限。
她如果走了,他上哪里去找她呀。
爱了二十多年,怎么舍得放手她在痛苦中漂泊中,而自己独乐?
花梨绘头仰后,脸颊挨着花泽司的耳朵,眼睛里带着淡笑:“花泽司。生离死别是人世间常有的事情,我们得学会尽早释怀,从悲伤中逆流而出,走向期待的新生活。”
可新生活没有你了呀,我还怎么期待?
一个人自己随时都会死,怎么还可以这么轻松的安慰别人?
花泽司拼命地摇头,滚烫灼热的眼泪滴到花梨绘的颈窝,一只手捂住耳朵,一手抱着花梨绘的肩膀。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听。
周围人来人往,把装饰品取下来,反复检查仪器的数据。
“司,别这样。振作点。有些问题不是我们闭上眼睛不看,堵上耳朵不听,它就不存在了。”
花梨绘想了想怕刺·激到花泽司,换了个更加委婉点的说法:“如果……我们当中有一个人先死掉了。活着的人就要忘记死去的人,继续快乐地活下去。”
花泽司有些孩子气:“那如果我先死呢?”
花梨绘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奈何桥是否真的存在。如果存在也不是谁想等就能等的吧。任何时空都要维持它所谓的正义和秩序。”
花泽司:“嗯。如果存在……”
花梨绘:“先死的那个人就转世投胎来找活着的人。”
花泽司开始自己欺骗自己:“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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