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身份，超恐怖！
王聪吓得咽了口唾沫，问，“你刚刚说损坏名画的可是他？”
“不是他，是，是他的女伴。”
艹，那还不一样！
王聪当场就给了餐厅经理一巴掌，随后冲到张牧的跟前，满脸笑容的谄媚道：“张总，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冒犯了您啊。”
“不不不，没有冒犯，损坏东西，理应赔偿。”
“张总，您太客气了，真不用赔。”
“不不不，要赔！”
讲真，四周群众都傻了。
两千多万的名画，一个说不要赔。
一个还非要赔。
这特么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一样！
最后，王聪实在没辙了，沉声道：“张总，您真的不用赔，实话跟你说，挂在餐厅墙壁上的名画啊，都是些假货，根本不值钱。”
此话一出，餐厅经理懵了个大比！
餐厅墙壁上的名画可都是老板花了真金白银从各大拍卖行买回来的，身为少东家，怎么会不知道？
又怎么来得都是假货一说呢？
更何况许多游客来餐厅消费，都是冲着名画来的。
如果爆出所谓的名画都是假货，可想而知餐厅的名誉必将一落千丈。
到时候……
打住打住！
餐厅经理惊恐万分，不敢再往下想。
“假的？不应该吧，刚刚餐厅经理还说名画的收据，以及权威鉴定书都有。”
这时，张牧冒了一句。
擦，只是想刷一点专属备用金而已，咋就这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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