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不管你信不信，你都暂时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以九头蛇如今整合完毕的力量，想吞下神盾局其实难度不大。”
“哪怕你能说服托尼他们几个站在你这边，也很难阻止这一进程，他们毕竟只有几个人而已，还影响不了大局。”
“当然，我个人并没有任何意愿非得吞并神盾局不可，神盾局这个烂摊子除了你之外我想也没几个人能玩得转。”
“所以我的意见是，暂时就这样吧，别折腾了，以后双方保持合作关系，各取所需就好。”雷蒙随意的道。
“就这样？”卤蛋局长微微愕然。
他本以为雷蒙会长篇大论的来试图说服他，乃至收服他，让他臣服。
就像雷蒙收服九头蛇一样。
事实上，很多事情不用雷蒙说，他也已经猜到了一些端倪。
比如史蒂芬妮为何能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九头蛇唯一的话事人呢？
难道真的就是靠史蒂芬妮自己？
如果她真的有这个本事，为什么非得等到今天？
另外，从他跟希尔进门之后，他就有注意史蒂芬妮跟雷蒙的相处模式。
尽管两人没有刻意去表现什么，但是谁高谁低，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史蒂芬妮从头到尾在雷蒙面前就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跟之前在神盾局时那副霸气外露的架势截然不同。
以卤蛋局长的眼力，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的差异呢。
结合现有的情报，他可以大胆的做出一个推论。
史蒂芬妮能突然一跃而起，多半就是因为有雷蒙在后面帮她。
雷蒙，才是如今九头蛇真正的主人！
搞清楚这一点后，他其实已经放心了不少。
因为他看得出，雷蒙不是一个野心家。
要是换个人跟他说这些，他十有八九是要先天抱有怀疑的，但雷蒙说，他其实已经信了七成左右。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高的信任程度了。
就像雷蒙说的，他的性格，永远不可能真正的相信任何人。
雷蒙这七成，还是他结合现状做出了一些推断才达到的，要只是单纯对雷蒙的信任度，可能连五成都没有。
“如果确实是如博士你所说的状况，合作当然是没问题的，说起来这还是我占便宜了……不过我还有几个困惑，不知道博士方不方便回答。”卤蛋局长道。
“你问吧，只要不涉及隐私，我尽量回答你。”雷蒙笑道。
对于卤蛋局长，他总归是好感大于恶感的。
神盾局的存在，总的来说对地球也是好处大于坏处，他收服九头蛇可不是为了自己站到第一线去的。
跟卤蛋局长合作，无疑是一个更省心的办法。
*********
在敲定了九头蛇跟神盾局的合作方式后，雷蒙的生活也暂时恢复了宁静。
但，九头蛇这边的资源他肯定是不打算浪费的。
在史蒂芬妮将九头蛇整合完毕后，他就让史蒂芬妮帮忙准备了一个最尖端的实验室，准备提供给大蛇丸副人格使用。
除此之外，像渣康副人格，还有降魔师副人格他们这几个有帮过忙的，雷蒙也没有吝啬，同样都给予了他们影分身，允许他们自由活动。
以雷蒙现在的实力，这些影分身只要不保持高强度战斗的话，基本在外面呆个十天半个月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基础实力越低，在外面可以存在的时间也就越久。
雷蒙自己则回到了侦探事务所这边，回归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也只有这里，才会让他内心真正感到平静。
…………
“老板你总算是回了，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上门的顾客数量还不少，不过你不在我们也不知道该不该接下那些委托，只好先留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一看到雷蒙出现，斯凯就没有忍住抱怨了起来。
她跟大卫两个人，每周都有三个半天需要去神盾特工学院上课，多余的时间则会来到事务所这边帮忙。
但雷蒙人不在，事务所这边也只能半开张，他们也不好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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