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天使的老大居然是神话传说里被上帝逐出天堂的堕天使路西法，而地狱天使，真的是指地狱里的天使？
方默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这个设定。
他自己并不是信徒，而且更偏向无神论者，但路西法的名字他还是知道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那个路西法，为什么要当一个黑帮的老大呢，吃饱了撑的？
方默还是有点怀疑。
“地狱天使本质上其实跟黑暗教会一样，都是地下教会，这次抢地盘就是为了将教义扩张到北美来。”雷蒙解释道。
“这么说那个黑暗教会信仰的那个什么黑暗领主也是真实存在的？”听到雷蒙这么说，方默忽然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他此前有深入调查过黑暗教会，知道黑暗教会信仰的对象叫黑暗领主。
但他也没有在意过这一点，因为无论黑暗教会的信仰对象是谁，这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邪教，没有区别。
可要是地狱天使所信仰的对象都能真实存在，黑暗教会是否也一样呢？
“当然。”雷蒙的回答也印证了方默的猜测，刷新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也是圣经里的？”方默问道。
“不，跟圣经无关。”雷蒙摇摇头，“不过那位黑暗领主可比我这个新跟的老大厉害得多，一个打他好几个都没问题。”
“……”
方默彻底说不出话了。
一个堕天使路西法就已经有点让他无法淡定了，结果黑暗教会信仰的对象居然比路西法还要可怕……
他不知道的是，雷蒙告诉他的其实也只是一部分真相而已。
他要是知道雷蒙几次三番的得罪过那位黑暗领主多玛姆，气得多玛姆险些本体降临地球的话，估计就麻木了。
“不对啊，既然你身后的那位不是那个什么黑暗领主的对手，你们这样公然跟黑暗教会开战，不会惹来麻烦吗？”方默这时忽然有些担心的问道。
在知道雷蒙是无奈之下加入地狱天使的后，他其实也就没怎么生气了。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对雷蒙的担忧。
“没关系，他们两个都没法本体降临地球，都只能通过化身的方式出现，在地球上顶多也就是半斤八两而已。”
雷蒙摆摆手，“最后的输赢还是取决于两边手底下的人，他们两个之间反而会相互抵消，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方默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半晌，他才沉吟着又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加入地狱天使是不是为了帮我报仇？”
见方默一脸严肃，雷蒙耸耸肩，“入侵纽约是地狱天使早就定下的目标，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刚好挑选了黑暗教会当目标而已，反正选谁都得打，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能到此为止吗？”方默沉声问道。
事到如今，方默其实已经打消了要继续报仇的念头了。
这也是他在决定要追查黑暗教会的情况之前，就已经做出过的决定。
他是想替手下们报仇没错，但绝不会拿自己还有家人的生命开玩笑，如果只是冒险的话他还可以接受，但现在的情况显然已经不仅仅是冒险那么简单了。
黑暗教会背后居然真的有一位‘神’，而且这个‘神’竟比那位传说中的堕天使路西法还要可怕，这仇怎么报？
方默不知道什么叫天父级，也不清楚地狱领主之类的事情，可他也不需要知道这些。
他只需要知道凭自己的力量，哪怕能借纽约警局的力量来借力打力都不可能奈何的了黑暗教会就足够了。
“这场战争已经打响了，我现在如果退出的话，需要面对的就不止是来自黑暗教会的报复了，就连地狱天使也会将我视作敌人。”雷蒙‘一脸无奈’的道。
很显然，他又在扯淡了。
天父级以下，他现在基本已经是谁都不用怕了，哪怕是天父级，因为本体无法轻易降临地球所以也威胁不到他。
他要做什么，根本不会有多少顾忌。
何况他手上多得是牌可以打，别说是灭掉黑暗教会了，就是让北美地下世界来一次大洗牌也不是办不到。
别的不说，光是九头蛇的力量，就不是这些所谓的黑恶势力能比的。
无论是九头蛇还是神盾局，乍一看好像没有利害的超能者撑场子，可他们却能一定程度上的调动各国官方力量。
在官方力量的铁拳之下，只要没有达到亚天父级，都翻不了天。
不过，这些事情真要解释起来就太复杂了，而且说得越多可能错的越多。
所以雷蒙索性把锅都甩给了路西法，将自己描绘成了被逼迫的无辜青年。
方默听到这也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嘱咐道：
“那你自己一切小心，要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先去避避风头……”
“放心吧老爹，这次我们胜算很大，不然的话也不会主动出击了。”雷蒙笑着宽慰道。
……
在方默父子俩聊天的时候，小组其他成员也已经从塔莎跟胡佛那里了解了具体情况，都是瞠目结舌的偷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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