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龙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想了想道：“那件事是公司项目的核心，本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可前段时间，却被人抢先给用了。”再接着，就是一系列的负面新闻，那些事情，除了身边少数几个极其信任的人，基本上没人会知道。
似乎好像从霍婷婷那件事之后，霍家就开始连连不顺起来。
凌志宵忍不住开始猜测：“是不是你们霍家最近风水不顺，不然怎么会接连倒霉成这样？”
宝贝女儿被发现集体y乱，好好的名声就此毁了，在这个圈子，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家会再要她，接着就是公司扩展的核心项目被盗了。
霍金龙就是为了不让别人有盗取的可能性，所以核心的东西都放在自己这里，可到头来还是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给夺去了。
损失了一个大项目，公司的资金周转也困难起来，前期在这个项目上花费了不少，现在这个项目被别人抢了，专利也被注册了，霍金龙相当于吃了个哑巴亏，什么都说不出来，还得承担一系列后续的烂尾工作。
“什么风水不顺！你也信这个？”
霍金龙看了凌志宵一眼，后者轻笑了一下：“那难道是你们家中邪了？”
“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事？”
凌志宵对这些是没什么兴趣的，霍家的事儿再大，只要不涉及他，他都可以当做没看到，当然，本着同盟的利益关系，凌志宵不介意在霍家蒙难的时候施以援手。
“不说这个了，”凌志宵看着霍金龙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说道：“你调查公司内部人员没有，锁定了目标没？”
这件事，铁定是公司内部的人跑不掉了，那么重要的核心项目，霍金龙一直放在自己这里，那么其他人是怎么拿走的呢？
显然是身边的人动了手脚。
凌志宵突然想到一个人：“你那个侄子，有调查过没有？”
霍金龙视线看向凌志宵：“你说霍枭然？”
“除了他，你还有哪个侄子？”
“不可能是他，我一直防着他，给他的工作都是很边缘的东西。”
实际上，霍枭然就是一个空有其职没有实权的一个人，公司里可供他调配和利用的人少之又少，加上霍金龙的防备，霍枭然在公司可以说是很艰难。
虽然不至于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但实权是一点儿都没有的。
“那除了他，还会有谁？你身边的人调查了么？”
说到这个，霍金龙脑袋越发疼了起来，就是因为调查了，所以才会觉得棘手。
知道这个项目核心的，都是他身边极其信任的人，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跟了他二十多年，当年公司还在他大哥手里的时候，这些人就一直跟着他了。
这么多年，也一直忠心耿耿，霍金龙怀疑，也调查过，但却一直没有证据。
所以基本上，内部调查这条线索就算完了。
因为没有调查出来，所以现在霍金龙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对头呢？有没有可能安插内奸在公司里？”
霍金龙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不可能，他们接触不到这些核心内容。”
“那先说说那些爆出来的新闻吧！”凌志宵捏了捏眉心，也是一脸疲惫：“这些事情，当年我们做得虽然不是很隐蔽，可善后却是做得很好的，如果不是有心去挖，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和人力物力，是基本不可能做到的，所以，这是很早就被盯上了？”
凌志宵提出来的问题，也正是霍金龙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两个人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凌志宵突然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那就查，从当年那些人里面挨个儿查！”
他和霍金龙本来就是一体，本来以为自己的生意谈崩了还能从霍金龙这里得到一些资金的资助，这么多年了，他们一起合作了这么多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霍金龙和凌志宵都清楚。
可万万没想到，他前脚刚出事，霍金龙这边也跟着出事了。
难兄难弟说的可还真是他们呢。
“警察已经找上你了，那个所谓的知情人士，你查出来没有？“
霍金龙依旧摇头：“藏的有些深，一直没查出来，倘若被我知道是谁…”眼神里瞬间充满阴鸷，霍金龙语气像是参杂了许多黑暗又阴森的戾气：“倘若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凌志宵就静静看着他，而后才道：“这件事估计没完，既然能调查你，就说明你已经被他们盯上了，后期要多加注意，另外，这段时间我们的来往要少一些，不然到时候被有心人盯上，会借此做文章。”
来时心里充斥着许多怒气，这会儿看到霍金龙这副样子，凌志宵心里的郁结之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他话是这样和霍金龙说没错，但心里怎么样，可就隔着一张肚皮，谁也听不到谁说的了。
“老凌，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十几年前从那件事里我们就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希望你能够知道，要是我落马，你也跑不掉。”
霍金龙语气淡淡，凌志宵听完，顿时视线就冷了下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霍金龙笑了笑：“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度过这次难关，警察盯上的这件事，你去帮我查吧，我现在被警方盯上了，行动受阻不是很方便，你比我活动自由一些，调查清楚，免得那人背后还有阴招。”
凌志宵是个什么样的人霍金龙比谁都清楚，他骨子里和凌志宵是一种人，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他这辈子只能有霍婷婷一个女儿，而凌志宵…哦不，凌志宵比他要幸运一些，他现在还有一个尚在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当然，也不知道陈美玉会不会让他这个孩子顺利出生。
正因为是同一种人，所以凌志宵心里在想什么，霍金龙也猜的八九不离十，多半是想着要是霍氏这次拔不出来的话，他应该怎么踩一脚才能把自己完全保下来？
他了解霍金龙正如霍金龙了解他一样，两个人虽然是多年的合作伙伴关系，但商场即战场，倘若有一方直接塌了，另外一方肯定是想如何才能不参杂进去。
换成是他，今天凌志宵遇到这种情况，他也和凌志宵一样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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