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讪笑一下,说道:“可有散碎银子,换些酒喝。”
周易听着,从怀中拿出一个钱袋,说道:“前辈用多少,自取就好。”
“大气。”老道打开钱袋,取了几两金子,便出了藏玉楼。
不大一会儿,又回到这处楼阁中。
几盘精致的菜肴,草草果腹,看着藏玉楼下的人,又是一番攒动。
“赏牌了。”那老道说着,眼中尽是兴致。
“何是赏牌。”沉禹问着。
“哈哈,本以为就他一个初哥儿。这一看,一窝初哥儿。”老道调侃两句,嘴角一咧说道:“赏牌,便是抱着美人销魂的宿资。”
藏玉楼不知有多少的姑娘,也不知有多少的男人,只怕这藏玉楼说不定,今晚都要塌了。
楼下一片欢愉的喊声,有人左抱右搂,上下齐手。有的却是,扯过一美人,一阵『揉』搓,不解风情。
“你可有看重的。”老道看着周易问着。
“非烟姑娘,宿资几何。”周易问着,眼神就定在那非烟姑娘的身上。
“她呀,不但要出资阔绰,她也得选的上你,才行。”老道说着,嘴角挂着笑,喝着壶中的新酒。
“师弟,你忘了师尊的教诲了么。”李仲揪着眉头说道。
“师兄,难道你不想尝尝世间最销魂的滋味么。”周易说着,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你···。”李仲说着,转身望着那老道,一下就拔剑而起,怒道:“你个妖言『惑』众的老道。”
“师兄,这也许就是我的道,何必迁怒他人。”周易闭着眼睛说道。
李仲看着静坐在当场的周易,哀叹一声,将剑收回剑鞘中。
压轴的非烟姑娘,端坐在一座玉台上,宛若九天仙子,冷眸一望,就是一望幽邃的秋水。
叫喊声,不绝于耳。
周易一直闭着眼睛,待人声渐渐消散,只听一声大呼:“我出十万金。”
十万金,多出了最高者七万金。
众人噤若寒蝉,便是众人看着周易的神『色』,也微微『色』变。
端坐在上首的皇甫弃祖和殷扶摇,也看着周易的神『色』,便是百里沧海也是看不透他。
“你为何肯出十万金。”皇甫弃祖站起身子问着人族的少年郎。
“我的第一个女人,就应该值得这个价。”周易说着,看着玉台上的非烟姑娘。
“好,有气魄。”皇甫弃祖一声长赞,眼中尽是欣赏。
“我算不上好气魄,帝君为了美人敢争一争天下,我只求一夜春宵,一晚风流。”周易说着,扯掉身上的衣衫,赤着上半身的身子,一下就跳下楼阁。
一把抱起非烟姑娘,轻声问道:“你的闺房,在哪边。”
“我出十五万金。”又是一个兽族之人,大吼一声。
只见那人气势咻咻,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再为他加十万金。”萧问道说着,眸子里『露』出寸芒。
那人一下气馁,咬着厚嘴唇,最后还是一言不发。
“多谢。”周易看着萧问道说着。
“客气。”萧问道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不必加价,我今夜选定的就是他。”非烟姑娘说完,一脸的娇羞,将头埋在周易的胸口。
众人目送周易抱着非烟姑娘,消失在粉帐后。
“帝君,重开好『色』赋。”又是一声大呼。
宽约百丈的书卷,一下就铺开了。
上面诗词不下千首,倒是有惊艳绝绝的诗词。
萧问道瞥了一眼,心中觉得甚佳。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落笔为李虞,倒真是好文采。
怕惹蝶衣心恼,也就瞥了几眼,不再多看。
余下的几人,也是草草的看了几眼,便端着水酒,一阵痛饮。
有几人执笔写了几首,倒是香艳,不过那文采差了许多,只能算平淡。
“我来。”老道一下走了出来。
老道持剑沾墨,几行字就出现在好『色』赋上。
软玉浸粉绸,伊泪铺巫山。
浅酒共玉蒲,尽君双飞燕。
一眸一抬看着殷扶摇,一眸一低看着百里沧海。
老道的『色』胆倒是大的无边,只可惜那两人只能远观。
那老道落笔也是两字,唐白。
写完,即走。
开苞的开苞,风流的风流。
昨夜,藏玉楼很『乱』,他们一众人却安静的很。
待东方泛白,周易从非烟姑娘的花闺中,走了出来。
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不修道了。
第二句话朝着李仲,说道,师兄,保重。
李仲呆立当场,只见周易再次转身进了藏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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