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借者不还也，非小人必小人者也。”
“子曰：小人之心，不可有！借人东西，必须爱惜已，还已。”
“子曰：小人才做借人东西不还，除非你承认自己是小人，所以你才借人东西不还。”
余凯刚说完这话，月神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
“我还没说完。”这个巴掌似乎扇的不太管用，余凯继续说着他还未说完的话。
“子曰：像月神这样凶狠，脾气又暴躁的女孩是没有人会喜欢的。”
月神一个巴掌又扇了过来，左边的脸颊打过了，这次打右边的脸颊，下手又重，余凯感觉自己了脸都要肿了。
“下次，能下手轻点儿不？”余凯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上来就下手这样重，换做谁，谁能承受得了。”
“呦呦呦，那你真可怜，来来来。”月神就跟唤宠物似的，伸手放在了他脸颊上，余凯的脸颊本来就很疼，月神还拍着他的脸颊给他说悄悄话。
“余凯啊！本神跟你说，作神这么长时间，本神还从来没有这么跟人家演过戏，要本神说，你这家伙，演戏演戏就罢了，干嘛还要在本神面前装逼，你知道不？演戏跟装逼，它是两码事。”说着，月神又拍了拍他的脸颊。
拍的余凯脸颊痛痛的，忍不住推开了她。
“卧槽！你烦不烦人啊！都痛成这样了，你还揉我脸。”余凯不高兴的对她说。
“哈哈哈！”月神站在余凯旁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边笑边说，“揉你脸，揉你脸咋滴了，本神不仅是要揉你脸，本神还要把你挫骨扬灰。”
“挫骨扬灰，天，还带这么吓人的？”余凯神情凝重。
“对，就是挫骨扬灰！哈哈哈！是不是特别有意思，哈哈哈。”月神挑起了余凯下巴，“你知道本神为什么先整的是你吗？因为你实在是太烦人了，本神——从来没有见过向你这么烦人的驱魔师。咳咳咳！”
两人挨得很近，这一声咳嗽，唾沫星子直接喷到了余凯身上。
“你唾沫，唾沫吐到我脸上了。”余凯下意识的避开月神，不仅没有避开她，月神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大了。
“你再动试试，区区一位人，你觉得你自己是本神的对手？”月神缓缓朝他脸颊旁凑近，附在余凯耳边，小声地说道，“余凯，你记住，你不是本神的对手，现在不是本神的对手，以后更不可能是本神对手，本神尽早劝你早点儿放弃，对你，对本神自己，都有好处。”
“凭什么！”这话几乎是从余凯嘴里嗷嗷出来的。
“为什么？行，本神现在就让你看看凭什么。”月神逐渐松开了余凯，她扬唇一笑，这笑容在余凯看来十分的阴冷，余凯的心都彻底凉透了，透心的凉。
接下来所发生的，余凯这辈子都想象不到。
“你说，大路上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是不是超级有意思？”月神说。
余凯脸都黑了，“神经病啊！手机不给就不给了，还在大路上玩整蛊的游戏，被别人看见，你不嫌丢人。”
“丢人？有啥好丢人的，喝醉了，谁认识谁。”月神又说。
余凯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他立刻对月神说：“我哩个天，你该不会要把自己灌醉了，然后在大路上闹腾吧，简直就是丢人现脸。”
话没说完，余凯就要离开。
刚走了一步，她就被月神用法术给控制在原地。
月神架起了胳膊，悠闲地走到了余凯跟前。
她挑眉，“走？咋不走了。刚才不是还一脸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的跟我说你要走？咋不走了。”
余凯嫌弃地撇嘴，“你都把我定住了，还要我怎么走？”
“定住？你有啥理由说本神把你定住了，难不成你有证据，就算是警察办案，你也得有证据。”
“没少来人间玩啊，连警察你都知道，我还以为月神只在月宫里待着，从来不来人间呢。”余凯说。
“谁说的，我经常一个人到凡间来玩的好不。”月神对余凯说。
“哦，堂堂月神，一个人来凡间玩，顾温不陪着你一起？”
余凯大大咧咧地说着这话，此言立刻引起了月神的不高兴，月神对他说，“本神一个人来人间游玩一次咋了，难道本神不配一个人来人间？”
“配，咋不配，你是谁，堂堂的月神啊！”余凯寒酸道。
月神咋听他这话咋不高兴。
“你究竟是在夸奖本神，还是存心过来找事的，要是夸奖，本神欢迎之至，但是你要是存心过来找事，本神欢迎个屁！”月神唾沫星子再次喷到了余凯脸上。
余凯想擦脸又不能动，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把法术破解了。”余凯小心地问道。
“还给你？”月神情绪猛得一激动，她说，“还给你，你少做梦了，你不配。”
“你才不配！”余凯提高了声音，她朝他吐唾沫星子，他也朝她吐唾沫星子。
“臭驱魔师，你居然敢朝本神吐口水！啊！”月神一个激动，差点儿原地蹦跶了起来。
余凯还以为她只是个简单的发怒而已，没想到下一秒，她居然动用了法术，直接将余凯原地到倒挂了起来。
惊得余凯长大了嘴巴。
月神不仅控制住了余凯的身体，还控制了他的心智以及动作，此时的余凯，跟一个傀儡没啥区别。
他瞪这个大眼睛，盯着月神，虽然这样看上去并没啥用。
月神给他整了个掏兜的动作。
就连余凯都不知道自己兜里还装着个小音箱。
月神指使他把小音箱放在地上，余凯不愿意把小音箱放在地上，他俩就这么僵持着。
月神脸上都出汗了，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居然又失手的时刻，奇怪了。
她以前法术明明超级好的。
至少不该有这种失误的。
“你松开。”月神法术失误，就开始数落余凯。
余凯说：“松开，我为什么要松开，我又不傻，松开了，不是自己找苦头吃，你能放过我？你放过我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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