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在捏了捏嗓子之后，开口说：“核心已经就位，随时都可以开启转化程序。”
“很好，你做的非常好。如此以来，进度应该加快很多吧。老实说，我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那人直接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然后朝着桌子上重重地砸了下去。
“我还是不推荐贸然启用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工智能，风险太大了。明明我们这边有更加稳妥的AI，为什么还要去花时间调试那种货色呢？”
副官不屑的看了一眼费尔的投影，把脸扭了过去。
“这是始祖级别的AI，可不是你口中的破烂货色。不要忘记了，阿尔伯...”
费尔的投影用十分重视的口吻强调到了一半的时候，被他的上司给打断了。
“我有说过的，不要再让我听到那家伙的名字。一次都不要，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魅影！”
他的上司直接用拳头打向费尔的身形上，画面一度出了中断。等到他的身体重新出现的时候，副官突然掏了瓦片，并开始敲打了起来。
“现在不是开演唱会的时候吧，副官？”
上司皱了皱眉，一脸不乐意的看着他问。
“当然不是。不过...我发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一连串类似雨点声响的瓦片声过后，威廉视野中的场景画面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他发现自己不在什么奇怪的建筑里，反而在自己的家中。
只可惜，家里空荡荡的，安静的有些过分。
尝试着推开自己的房间门，迎接他的却是一阵刺眼的光芒，以及某人不怀好意的声线。
“长官，瞧瞧我抓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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