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不断，理还乱……施主仁爱之心不浅，爱民之意让老衲佩服。”苦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周茂纲狠狠的道：“这个时候你就别多想了，以前那些事情尽可能的泼到蔡召华身上，一了百了。”
“周书记，这个督察组纪律严明，打探具体的位置可能有些困难，我尽力而为。”李忠信话到一半转而改口，周茂纲懂得他的意思：“好了，你先尽力而为，不到走投无路别来找我。别因为一个蔡召华而暴露更多的人。”
李忠信欣然同意，“我懂了，那我先下山了。”
周茂纲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李忠信双手合十，跟苦禅道别，匆忙下山驾车而去。院子里，周茂纲跟苦禅大师继续聊，“大师，这几年，李忠信没少捞钱吧？”
苦禅大师苦笑一下，“替每一位客户保密，这是我的职业道德，希望施主能够体谅老衲。”
“好好，算我没。”周茂纲立即收敛了笑容，苦禅大师悠悠的吐出了一句话，“你对他的提携，本来是好善事，怎奈他六根不净，无福无缘。”
周茂纲脸色大变，“请大师明示。”
“这个需要你自己领悟，我也是点到为止。时间不早了，施主用过膳再走吧。”苦禅大师不想多，泄露机太多损耗阳寿，周茂钢明白这是下逐客令，“最后一个问题，我马上离开。”
“请讲。”
“请问我是不是要择机离开？什么时候合适？”周茂纲像是惊弓之鸟，怕引火上身，苦禅大师笑了：“这大可不必担心，这些年来单单从我这里走的钱，足够你三代人享用，该离开的时候，我自然会发出预警。”
“那好，多谢大师指点。”周茂纲放心了，最近几个月，每次遇到困难总能逢凶化吉，看来苦禅大师所言不差，“这是您的酬劳，请大师收下。”
苦禅大师扫了一眼，“门口左侧有捐赠室，施主请便。”
周茂纲收起了那张卡，“那好吧，我去门口……那就不打扰大师清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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