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宁末然，忍不住感叹。
“这么久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陶清的眼中满是对过去的怀恋，看向宁末然的眼神也格外慈爱。
而宁末然倒是神色如常，只不过眼底深处有一丝波动，她淡淡点头当做回应了。
“是啊，好久不见。”
知道她一向性子冷淡，陶清也没当回事，不过周围的人见陶清对这个女孩如此亲切，不免有些好奇。
“陶大师，这位难道是你的孙女？”
听见这话，陶清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想都没想就怼了回去。
“我有这么老吗，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一个孙女？再说了，我能生出一个这样貌美如花绝世无双的孙女吗？”
明明是在反驳，但他莫名的挺直了腰板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那人自己知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再多问。
还是陶清自己主动介绍。
“这位是宁末然，我的——！”
“我是陶大师朋友的女儿。”
没等陶清开口介绍，宁末然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愣了一秒，像是想起了什么，陶清也连忙点头附和。
“对对，是我朋友的女儿，关系特别好！”
听见这话，众人也没有怀疑，只是陶清的助理总觉得有些奇怪，平时也没见陶大师和谁经常往来啊，怎么就突然多了一个好朋友？
但陶大师都这样说了，他也不敢质疑，凭借着陶清这层关系，其他人对宁末然的态度还算尊敬。
一行人一起看着画，忽然，陶清指着其中一幅询问宁末然。
“小然，这幅是我上个月新完成的作品，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还是被周围的人听见了，不少人露出了吃惊的神情，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陶大师如今已经是油画界顶尖的人物了，怎么会询问一个小女孩画技？难不成这女孩也是个大师？但这年龄也太小了吧。
众人都没有当成一回事，但宁末然却只是看了两三眼，便给出了自己的点评。
“色彩和结构都不错，比之前要成熟了很多，而且这幅画的立意我也很喜欢。”
自己的画被宁末然夸奖了，陶清乐得不行。
“难得能得到你的夸奖啊！”
见陶青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众人更加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有人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莫非这位宁小姐也是位油画大师？”
闻言，宁末然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不是。”
听见这个回答，陶清眼皮狠狠一跳，欲言又止，但想起某人的嘱咐，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可其他人却更加觉得奇怪了。
这小女孩既然不是油画大师，为何陶大师会特地让她来点评，甚至在被对方夸奖之后还格外高兴，这也太奇怪了吧？
正当众人猜想宁末然到底是什么身份时，忽然，尚品志走了过来，而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道窈窕靓丽的身影。
“师傅，我上次不是和你提过遇到了一个很有天赋的学生吗？我想把她收做徒弟，你看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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