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夜进入直播间，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弹幕刷屏了。
“夜哥，为什么不能送礼物了？肯定是水星丫的又出bug，椰子们，咱们要不要集体去投诉一波？”
“我也是我也是，虽然就99朵花，可那也是我的心意啊，水星的程序员还能不能行了？天天出bug，你要不要拜一下雍正啊？”
……
披着马甲潜伏在暗夜直播间的程序员泪流满面：没有bug，你们不要冤枉我！
“是这样的……”
众人的声讨中，秦夜开口了，“大家的心意，我都心领了。但是呢，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学生党的打赏都不要，大家留着买学习资料，或者累了来杯『奶』茶也好。”
之前确实是抱着赚钱的心思直播的，可是，叶清清的教训就在眼前。
更何况，有了君墨霆那大方的随便花，秦夜顿时觉得，底气足了。
所以，昨晚躺床上玩手机的那会儿，她就登陆水星小视频，从后台设置了打赏限制。
注册水星小视频的时候，都是要求输入身份证号码验证的。
所以，秦夜设置了18岁以下禁止打赏。
18岁之后，一个是成年了，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了。
另一个，上大学了，业余时间，只要愿意赚钱，多的是方式方法。
秦夜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椰子们发现了。
“男神好体贴啊，完了，我彻底坠入爱河无法自拔了。嘤嘤嘤……”
“夜哥霸气！再次心疼清清女神一秒。”
“楼上附议。正能量女神全都是被她那些所谓粉丝的人坑的，咱们可不能像那些提子一样两面三刀。”
“+1。夜哥你等我，上大学赚了钱我就来包养你。”
“+2。提子们要是自行退散不来碰瓷那就算了，他们要是敢来，我就一椰子壳上去锤死他们！”
……
看着粉丝们聊得热火朝天，秦夜关掉背景音乐，轻咳了一声。
屏幕前，万千少男少女果断止住话头，拖过作业做了起来。
作业之后的自由环节，有要听秦夜自弹自唱的，有想跟着秦夜一起开黑的，还有更多提出稀奇古怪要求的。
秦夜挑有意思的念了几条，就听手机一响。
徐梦晴发来的微信：夜哥，微博有大事，我艾特你了。
早就有粉丝循着“维多利亚”的微博扒出了秦夜的微博号，秦夜也无需再避忌，顿时打开了微博。
“哇，这是粉丝福利吗？成功提取夜哥微博用户名一个！火速关注。”
“嘿嘿，早就关注了，还是特别关注！夜哥，微博都快长草了，时不时发点福利给我们啊？”
……
秦夜的注意力还放在徐梦晴艾特她的那“十大校草”的票选活动上。
下一瞬，页面上显示：您的账号活动异常，请重新登录！
连续登陆几次都显示不成功，秦夜傻眼了。
片刻后，直播间里，维多利亚发弹幕道：“我联系微博客服了，他们说短时间内微博关注人数猛增，怀疑夜哥的账号有非法活动，所以，屏蔽24小时审查，审查完以后才能重新登录。”
椰子们：……
某粉丝：咱们要不要众筹一下？送张雍正的画像给微博的程序员拜一拜？
椰子们：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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