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连景轻笑：“那还真是说不定。”
“暗处的事情，很多都是共同的秘密。”
“就比如我，也是知道很多杀人手段的，都可以做到像举子案那样的死状。”
“至于大理石一直没查出来，也不知道是真查不出来，还是为了掩藏什么。”
“或者是想拖一拖，按照惯例，父皇就会将案子移交给飞龙卫。”
“丢了脸面，却从事情中抽身了。”
上官梦雅愣了愣，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赶紧喝口茶压压惊。
这些人这么玩真有意思吗？
按照玉连景的意思，马白凡若是皇帝动的手，那实际上他是知道死因的。
却一直要大理石调查，偏偏这大理寺卿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自以为聪明，恐怕早已经被皇帝看在眼里，失了圣心。
“这么说来，前面四位举子是因为什么？”
玉连景若有所思：“功名利禄，有结仇的，也有收买不成反目成仇的。”
“其实，除了黎一翰和马白凡，前面四个，才是凶手的真正目标，都是有真才实学的状元大热门。”上官梦雅：“……果然还是为了考试吧！”
“这么看来，反倒是黎一翰和马白凡的死混淆了视听。”
玉连景噶了口茶，叹了一声：“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其实跟你无关。”
上官梦雅点头，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作为黎一翰现在的女人，玉芷攸被抓了吗？”
玉连景摇了摇头：“并没有，有时候我也不知道父皇在想什么。”
“明明做事严谨，经常又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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