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消失那日，像我们这些记忆无法被改变的存在，会遭受抹杀，为了活下去，我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就是变成鬼神吗？”郑言若有所思。
“听我说下去。”霜鬼术士摆了摆手，“你说的对，冥界是无法遭受改变的，变成鬼神也是最不得已的选择，但即便成为了鬼神，幸存下来的不可改变记忆的生灵，也不能提及当年的事情，因为自历史消失的那一刻，世界的规则也已经改变了，其中就是历史的真相，不可言说，否则，魂飞魄散，就是你们所说的连鬼都做不成。”
“我曾经在外面看见过一个石碑，上面记载了部分真相。”郑言摸了摸下巴，缓缓说道。
“上面并没有记录历史是吧？”霜鬼术士就像看到过一样，“只能记载那天发生了些什么，却不能详细描述，而且记录下这些的存在，恐怕也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嗯……死后变成了黑雾，守护着那里。”郑言点了点头。
“奇怪的年轻人，历史的真相，只能你自己去摸索，像我们这些消失在时代里的东西，是帮不了你的。”
“好吧，我明白了，这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反抗而已。”
郑言摆了摆手，转身离去，声音幽幽传来，“希望能有畅谈的那一刻。”
“希望如此吧，漂亮的年轻人啊。”
“希望这个世界，还能得到真正的救赎。”
“希望你能反抗那如牵线木偶的命运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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