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复再次点了点头道：“是！”
这倒也不算是说谎。
他能开口说话，的确要得益于天龙水的浇灌。
天龙水虽然只是将王复推到了E级巅峰，并没有让他突破到D级。
但这却不代表天龙水的效果不行。
事实上，沐浴天龙水对王复的改变极大。
他浑身血肉几乎被重新洗练了一遍。
虽然没有达到脱胎换骨的程度，但也相差不多了。
此刻，王复的每一寸肌肉中都充满了力量。
他隐隐觉得，自己此刻力量应该不弱于任何D级的异兽了。
除了力量的提升之外，王复对于自身肌肉的掌控，也提高了无数倍。
正是这个提升，让王复能够开口说话。
对于普通异兽来说，想要掌握人类语言，必须得先提升智力，让它能理解语言的意思。
智力的进化相对较慢，一般得B级左右才能跟人类相仿。
而智力提升，只是掌握语言的基础。
事实上，上一世智力达标的异兽很多，但有意愿学习人类语言的异兽却很少。
而有学习人类语言的意愿，又能找到人类老师来教的异兽，那就更少了。
单单这些条件，就排除掉了九成九的异兽。
即便少数异兽能满足这些条件，学习语言也是极为费神的事。
在崇尚实力的异兽中，几乎没有异兽愿意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去学一门看似无用的语言。
正是由于掌握语言的条件太过苛刻，所以上一世几乎没有异兽能掌握人类的语言。
然而王复不同，他本身就已经掌握了人类的语言，却偏偏卡在了对喉咙的控制上。
所以当他重新控制了自己的喉咙之后，便可以直接开口说话。
不过这些事，王复并不想跟李茴解释。
他直接对李茴道：“这里动静有些大，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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