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拜师，要么死？
还好，夜煞的这个反应，还算在李渔的预料之中。
可听到这些话，姜家几人却忍不住抗议起来，他们当然接受不了。
他们原本就是想让李渔死的，忍辱负重的等到姜向武历练完成，就是想让他帮着弄死李渔的，结果竟然把他自己葬送了。
姜家自然承受不了这个结果，对李渔的恨意比原来更重了一万倍，几个人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李渔非死不可！
傅云雷看着姜向武的惨状，在一旁心惊肉跳不已。
他没敢开口，实际上这里也轮不到他说话，可他却莫名觉得，李渔是故意的！
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意外，因为刚才姜向武现身快死掉的那一刻，他注意到了李渔的眼神，分明跟当初在常青市要杀他时一模一样的冷冽默然！
只是这种话，却不敢说出口的，他只能在一旁盘着李渔被杀，这样的话，他才好顺理成章的回常青把柳如絮带回来。
“我耐心有限，小子，做出你的选择吧！”夜煞周围气息激荡，气势高高在上压迫者周围众人，冷然开口。
“夜堂主！请杀了他啊！”姜家几人哭嚎不已，他们现在只想李渔死。
“闭嘴！轮不到你们叫我做事！”夜煞很不客气的扭头呵斥。
其实夜煞也很是无奈，当年确定沙堂传人，又悉心培养这些年，他也花费了很多的心血，而且当下他原本要去入山门的，姜向武一死，一切都泡汤了！
不但多年心血白费，他也无法再去入山门，毕竟传人死了，他可能会被山门惩罚不说，还得重新寻找培养沙堂传人。
对他而言，最好的结果就是收下李渔，因为在他看来，不管是不是巧合，李渔的天资都比姜向武好太多了！
而如果真能让李渔拜他为师，那么非但沙堂有了传人，他再培养也不用太过费力，山门那边说不定还会奖励他找到一个天才，一举多得！
至于姜家的苦楚，那不是他需要考虑的，反正到时候姜家也不敢怎样。
“要死还是要活，需要我替你权衡其中的利弊吗？”见李渔迟迟不回应，夜煞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那倒不必！”李渔呲牙笑道：“这简直太好选了，毕竟我还年轻，还没活够呢！”
“好！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夜煞松口气，这样的话，是最好的结果。
“不过，想让我拜师，我有个条件！”李渔突然开口道：“沙堂跟聚义堂是一体的吧？姜成天是聚义堂堂主，而且姜向武还死了，这样我可是很不踏实。”
“你什么意思？”夜煞正为捡到了个天才欣喜，连姜向武死掉的心疼气愤都被冲散不少，闻言询问道。
“我想知道，姜家对沙堂夜郎谷很重要吗？”李渔似乎很好奇的开口道。
夜煞微微皱眉道：“锦上添花！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就简单了，我很担心他们再算计我啊！”
李渔呲牙笑的憨实，可说出的话却另姜家人毛骨悚然：“所以，我要废掉他们，如果你允许，那么我就拜你为师！”
夜煞眉头紧皱，姜家几人的顿时怒骂不已。
“狂妄之徒，你该死！夜堂主，请将他碎尸万段，他分明在利用你！”
“混蛋乡巴佬，你害我哥哥，还不知罪，今日定让你葬身此地！”
“想毁我姜家，简直异想天开，你算个什么东西？夜堂主，姜家愿意贡献七成家产，换这小子项上人头！”
形势变化太快，愤怒的姜家几人也不敢再等了，叫嚣不止。
傅云雷呆呆看着这一幕，只觉得遍体生寒，他只觉得李渔太可怕了，竟然以一己之力，能把事情推到这种境地，极其可怕！
此时的夜煞眉头却皱的很厉害，可最终他还是缓缓摇头道：“抱歉了成堂主姜家主，如果不让这小子成为传人，连我都没办法给山门交代！”
“到时候你们的家产，我要来何用呢？”
姜家几人闻言，瞬间面如死灰，一个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小子，我答应了，你可以废掉姜家父子，但是聚义堂作为沙堂的幌子，劳苦功高，只可以断成堂主一臂，如此，以后他对你也没有威胁！”
“夜堂主！夜堂主不可啊！”姜家几人哀嚎。
“哈哈，好！解决了他们，我就给你个惊喜，不吹牛的说，跟我比起来，姜向武的天赋就是个渣渣，瞧好吧！”
李渔目光闪动，缓缓迈步上前，夜煞却终究有些不忍，走回亭子背过身去，这个决定对他而言，也并非那么容易。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堂堂南山一少彻底疯了，他的一切都从遇到李渔开始崩塌，到现在，一切都陷入了绝望。
愤怒之中，他直接抄起姜向武尸体上失去灵光的匕首，吼叫着直接冲向李渔，竟要不顾一切的以命相搏。
“多谢啊！”李渔笑的有些狰狞，在他靠近的刹那，直接夺过匕首同时将他踹飞出去，笑道：“放心，我把你留在最后，让你感受真正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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