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杀了他们。
柳平微笑道：“阁下，我这次来，是想完成身份提升。”
“好吧，让我们来对一对。”
老者取出一份清单，念道：“首先，盗取价值五十金币的财物。”
柳平抛出一个小袋子。
老者把小袋子拿起来掂了掂，说道：“都是宝石？”
“我可不会蒙混过关。”柳平满是深意的道。
——盗取价值五十金币的财物这件事，重点不在盗取，而是在于能拿出价值五十金币的财物，给组织进贡。
“不错。”
老者笑着把宝石袋子收了，继续念道：“第二项，战胜过三名相同等级的职业者；第三项，至少结识一名尊贵的卡牌师；第四项……”
他一边念，一边打量柳平，最后放下清单道：“你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假如我们刺客公会出现一名这么稚嫩的大盗贼，是会引起嘲笑和非议的，而且……”
“而且什么？”柳平问。
“你究竟练过几天搏斗？真的曾经战胜过同等职业者么？”老者怀疑的道。
“战胜过。”柳平点头道。
“你擅长什么兵器呢？我看你连个子都没长起来，怎么跟人搏杀？”老者道。
“我擅长匕首和弓箭，还有一些暗器，就像这样——”
柳平抛出一枚金币。
那金币飞过长桌，落在老者的杯子上，在杯沿上翻滚了一圈，落在滚烫的热饮中。
“请相信我，我掌握了各种盗贼的技巧。”柳平认真的道。
老者盯着那杯热饮，缓缓道：“我倒是觉得——你可能还需要一些磨练，毕竟你只有十四五岁，实在太年轻了——对了，你究竟多大？”
“十四岁。”柳平道。
“才十四岁——”
老者正要说下去，声音忽然顿住。
桌子下面，柳平将一袋更为沉重的宝石放在了地上，用脚轻轻推到了他的脚下。
“……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十几岁的天才刺客了。”老者若有所思道。
“您说的有道理——我不能空口无凭的说自己完成了这些任务，需要有人替我证明。”柳平道。
老者以一种欣赏的目光望着他，赞叹道：“我一直都觉得你完成的非常好，只有第二项你出了点岔子。”
他将那袋子宝石拿起来，放入自己口袋里。
“什么岔子？”柳平问。
“我记得有一场，你同时战胜了两名相同等级的职业者，所以你一共战胜了四名对手！”老者道。
“没办法，您可能也记得，他们当时非要一起上。”柳平叹息道。
“相当卑鄙。”
老者叹息一声，进一步询问道：“那么，你是想成为刺客，还是成为大盗贼呢？”
“有什么区别？”柳平问。
“刺客杀人，盗贼夺宝——但并没有规定刺客就不能夺宝，盗贼也一样可以杀人，只不过看你喜欢哪种称呼。”老者道。
“我不喜欢杀人，就当一名大盗贼好了。”柳平道。
老者说了声“稍等”，便站起来离开了。
没过多久，他将一张全新的卡牌放在柳平面前。
卡牌上画着两柄交错的匕首，四周是暗沉沉的雾气。
“欢迎你的加入。”
老者肃然道。
柳平也端正了神情，将卡牌拿起来。
一行行燃烧的小字浮现在他眼前:
“此卡牌代表了当前世界的身份：大盗贼。”
“凭借此身份，你可以号令两名盗贼头子，十五名低阶盗贼去完成你的任务。”
“——你和盗贼工会的联系更紧密了。”
“那么，现在你便是大盗贼了，坦白说，现在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吩咐那些低阶盗贼去做，不必亲自出手。”老者道。
“我想看一看这个等级的赏金任务，查阅一些资料。”柳平道。
“去大厅吧，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老者笑道。
“多谢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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