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弦歌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什么？！
夜初鸢把她毁容了？！
真的假的？
众人视线一转，紧盯夜初鸢，眼中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夜初鸢面色不变，她看着姜弦歌，淡淡吐出两个字：“证据。”
“这些日子与我结仇的人，只有你！你参加完我的及笄礼不久后，我在昨晚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不是你害我，又是谁？！”姜弦歌冷冷说道。
在夜初鸢之前，她虽不算八面玲珑，但也没有结交什么敌人！
直到夜初鸢出现，她就开始事事不顺！
从几日前，她就感觉到了脸上的不对劲，只是没当回事，直到昨晚她半夜起来，守着她的丫鬟看到她就尖叫出声，她转头就从镜中看到自己鼻歪眼斜的脸——
她才知道，事情已经严重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她立刻找来医师，可一个个都对她的情况束手无策！
于是她开始回忆到底是谁会害自己，就想到三天前夜初鸢与她的那些对话……
立刻，她就知道了！
夜初鸢！
只有那个贱人会害自己！
自己的脸，一定也是那个贱人害的！
于是姜弦歌立刻赶来夜府，要夜初鸢这个害她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哈？”
谁料，夜初鸢听了姜弦歌的话后，却没有认罪，而是露出了无语的表情：“姜弦歌，你的脑子跟着你的脸一起坏掉了吧？连证据都拿不出来，只凭推测就把我打成罪人？你在搞笑吗？”
“哈哈哈……”
听到夜初鸢那句“你的脑子跟你的脸一起坏掉了吧？”，不少人都笑出了声。
“那你倒是说说，除了你以外，谁还会害我？！”姜弦歌怒极——
她是拿不出证据，可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的脸变成这副模样，夜初鸢绝对逃不了干系！
她刚跟夜初鸢闹矛盾，没几天就鼻歪眼斜了，这两者要是毫无关联，打死她都不信！
听到姜弦歌无理取闹的话，夜初鸢眉头一皱，说道：“我怎么知道你得罪过什么人？而且我为什么要害你？你我又不曾发生过矛盾。”
——当然，是明面上从未发生矛盾。
至于背地里的矛盾嘛……
若是姜弦歌敢把她曾买通胡黄花杀自己，找猥琐男想对自己下手的丑事抖出来，夜初鸢倒真想给她鼓个掌了！
可姜弦歌怎么敢说？一旦说出口她就真的完蛋了，怕是整个帝都贵族都不会接纳她这个毒妇！
甚至会连累她的父亲被人排斥，整个家族一起完蛋！
她是疯了才会说这种龌龊的事！
所以，事已至此，面对滴水不漏的夜初鸢，姜弦歌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这时，夜初鸢微微眯眼，又道：“还有，你说你的脸是我弄坏的，可我们只见过三次！一次是你的及笄礼上，一次是大街上，还有一次就是现在！前两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可你的脸却是昨晚才出的问题……”
顿了顿，夜初鸢忽然抬高了声音：“你倒是说说，我夜初鸢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隔空把你给毁容了？若是说不出来……你这不是污蔑是什么？！”
“你……”
面对忽然抬高气势的夜初鸢，姜弦歌一滞，只觉自己像是站到了什么嗜血凶兽面前，被对方的气势压得无法呼吸！
下意识的，姜弦歌倒退数步，无力的张了张嘴：“我……”
她，无法反驳！无话可说了！
“唰。”
可就在姜弦歌倒退的时候，忽然间，一双手从她背后伸出，扶住了她！
夜初鸢表情一变，抬头朝那个忽然出现的人看去，眼底生出一丝忌惮——
是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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