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你们说贺博辰和楼下餐厅老板娘是不是有一腿？”
方婷白了她一眼：“你瞎说什么呢！他们之间就是普通的关系，因为是熟客，所以比一般人关系好那么一点，也仅此而已啦！老板娘和一个叫李森的见习督察正在拍拖呢，我都知道的。”
方敏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打听的啦！每一个接近阿辰哥的女人我都有特意了解过呢！”
罗慧玲欲言又止，最后无奈地叹息一声：“你们都大了，也不听我的话了。可是这个人真的很危险，你知道吗？我见他连杀五六个，连眉毛都不皱一下，简直太凶残了。还有，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有仇家的，那些人对付不了他，就会来对付你啊！我很担心你啊！”
说到最后，想起了方进新，不由得眼泪簌簌而下。
方敏也掉下眼泪，拿了纸巾过来帮她擦。
方芳瞪着方婷没说话，方婷默然了。
终究她知道罗慧玲也是为她好，她咬了咬嘴唇，低下头，过去抱着罗慧玲，眼泪也滑了出来，语声哽咽：“玲姐，你就让我试一次好不好？不然我不会甘心的。”
罗慧玲没说话，只是越发伤心了。
多年的痛苦一直被压制着，忽然间被打开，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可能就是一个小事情，一点小感慨，就会让积压已久的情绪爆发。
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成年人的悲伤总是来的这么突然，莫名其妙且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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