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闹剧，就这么以平淡收尾。
杨浩丢了面子，但好歹保住了操守品行。
而杨恒也再次在众人眼里上了一个台阶，他有一个副总裁朋友，并且帮助众人来到展会大厅，也没有宣扬邀功。这一切都让众人对他有了更高的评价。
待所有人都走开了，杨恒继续与林沬儿边走边谈。
“那杨文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杨恒问道。
林沬儿道：“倒是个很和善的人，总是笑眯眯的。他在公司里也很有人缘呢！”
杨恒点了点头，他对这个人并无太多兴趣，如果不是为了接近林沬儿，他压根就不在乎这成海集团会出什么幺蛾子。
但看起来，林沬儿对这个人毫无戒备之心。
杨恒又有些担忧了，那周立之前曾经涉及地下组织，而且干的还是贩卖迷幻药物这种腌腋事。而杨文寿与周立关系很好，多次力保周立晋升，他俩之间还存在着某种若有若无的交易关系.....
而且，这杨文寿与林沬儿，同处在成海集团副总裁的位置上。
这样的一个人，对于林沬儿，的确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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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老谋深算
出于想更近一步接近林沬儿的打算，杨恒让李岳将杨文寿细查一遍。
当初查那周立的时候，李岳就已经查到了杨文寿身上。只不过林风突然横插一脚，让杨恒提前动手，解决了周立。所以，当初的调查戛然而止，杨文寿也从杨恒的视线里暂时脱离出去。
现在与林沫儿的关系不远不近，杨恒觉得自己还需要再近一步，好让他从林沬儿身上查到有关林良民的线索。
李岳很快就赶到了锦河酒店，他送来了一份资料。
杨恒打开一看，那是成海集团的公司架构。
里面记载着成海集团的老总程文胜的资料，还有其麾下三个副总裁的基本信息。
“这是做什么？”杨恒问向李岳。
他是让李岳调查杨文寿，并不是调查成海集团。
李岳的那黑脸憨憨一笑：“姐夫让我送过来的，他说要调查林沬儿与杨文寿的关系，就必须要了解这成海集团的领导层。”
杨恒看了看那程文胜的资料。
这程文胜今年已五十八岁了，是东宁市的老牌本土企业家。他在早年间创立了成海公司，一开始只从事土地开发业务。后来公司发展壮大，又涉及到商场经营等业务，成海公司也更名为成海集团。
这成海集团，虽然和北行集团以及东银集团还存在一定差距，但因为多年深耕本地，底蕴深厚，也还算是较有实力的本土企业。
这程文胜在成海集团，是当仁不让的实权领袖。在他的麾下，还有三个副总裁，分别是杨文寿、林沬儿以及程文胜的独子程亮。
这份资料并无特殊之处，里面对杨文寿的解释也很简略，杨恒不知道为什么陈海要让自己看这些。
抬起头看着李岳，杨恒问道：“这份资料，与杨文寿有什么关联吗？”
李岳嘿嘿笑着，指着那里面程亮的名字：“杨先生，这成海集团的第三副总裁程亮，这可是成海的太子爷，他将来可是要继承程文胜的家产的……”
“怎么了？”杨恒一愣。
这子承父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杨文胜辛苦打拼下来的家业，不留给自己的儿子，还能给谁？
李岳又道：“可是这程亮，是个败家子！除了吃喝嫖赌之外，那是干啥啥不行！”
杨恒点了点头：“所以他虽然是程文胜的接班人，却只能排在第三。因
为真正干活的，一直是杨文寿和林沬儿。”
“不错！”李岳点头，他又道，”不过之前，成海集团只有两个副总裁，这林沬儿是最近几年才被程文胜提拔上去的……”
“哦？”杨恒有些不解，林沬儿有东银集团的背景，而东银集团一直是成海集团的敌对企业。程文胜为什么要提拔这么一个人到副总裁的位置上呢?
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他追问道：“程文胜了解林沬儿的背景吗？”
李岳”嗯”了一声，笑道：“这种事，能瞒得住谁？”
杨恒不再说话，他在思考这程文胜的用意。
如果说林沬儿真的工作能力很强，大不了给她一个部门经理的位置，就像周立之前那样，就已经足够了。何必要特意增添一个副总裁的位置呢?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这杨文胜要利用林沬儿掣肘杨文寿？”
李岳这时已然竖起大拇指：“高！这都能猜得到！不愧是聪明无比的杨先生”
他笑得眯起眼，不停恭维地。
李岳向来给人的形象就是黑脸冷面，相貌霸气阴冷，他做这副恭维的表情，让杨恒有些接受不来。
“去去去！”杨恒打断他的彩虹屁，”你既然早就知道，干嘛不给我解释清楚，非得让我慢慢猜下去吗？”
“嘿嘿！”李岳这时凑了过来，他指着资料里杨文寿的部分，道：“这杨文寿，一直是成海集团的第一副总裁，在程亮丝毫不管事的情况下，他就是程文胜最得力的助手。成海公司离了他，就彻底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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