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也喝了个口啤酒：“咱俩也谈个条件，我不瞒你，这次我是和人有赌约，赌哪匹马会赢，我不想输。”
“可以理解。”张擎猜到了。
“你帮我赢了赌约，我帮你报仇。”
楚河凑到张擎耳边：“关于你的马，黑杰克。”
“你怎么知…”
张擎一双眼睛豁然睁大，瞳孔几乎放大到极致。
黑杰克。
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太熟悉了。
他第一匹马，一起斩获荣誉的兄弟。
“黑杰克是一匹好马，他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楚河继续循循善诱。
这是一笔双赢的买卖。
黑杰克不是暴毙，而是被杀了。
杀他的人，也正是楚河目前最忌惮的敌人之一，那群人现在远在欧洲颐养天年，爪牙却时时刻刻盯着楚河。
张擎闭上眼睛，脑海中想起子弹穿过黑杰克的头颅，脑浆洒在地上的画面。
噩梦一般…
张擎睁开眼睛：“我答应你，交易成立，但万年老二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大汗是个懒人，他从来没想过跑第一，你得先说服他。”
楚河心头一喜。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那就让我和他聊聊吧。”
楚河盯着眼前这匹依然在假寐的马。
靠得近，楚河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有快有慢，足以证明这家伙在装睡。
“聊聊？”
张擎一脸疑惑，啤酒罐停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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