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掌声响起。
一众媒体人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那个媒体人本想将话筒还回去，另一人却趁机夺过话筒，问出了另一个问题：“那您觉得，您和苟先生是谁成就了谁呢？”
平心而论，这个问题没难住楚河，却勾起他一些回忆。
系统成就了他……还是他成就了系统……
楚河当然选择前者。
没有系统他走不到今天。
但系统似乎不那么想。
他在楚河脑海中代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们相互成就】
楚河闻言，也不约而同的笑了，说道：
“我们相互成就。”
会场中安静了一秒。
一秒钟后，掌声更甚！
那群媒体人终于全部满意，将话筒还给了场务人员。
不出意料的话，这次报道的标题有了！
台下，一些人正在交头接耳。
“太可惜了，本以为可以见到研发者。”一个无人驾驶领域的泰斗叹息道。
“没办法，楚总说的也有道理，天才都是孤僻的，犹记得前面我手底下有个学生……”
那群教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像唠家常一般。
楚河并未将话说死，但台下观众根据楚河的说辞，脑海中自动补充出一个引人遐想连篇的传奇故事。
台上的楚河见状，便知他们信了。
“闲话少叙，接下来，还是请诸位观摩我们河图集团第一代的无人驾驶汽车。”
“掌声有请！天枢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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