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属下不知。”
“到现在，你还帮她瞒我？”
“属下不敢隐瞒千岁爷。”暗二咽了口口水，苦着一张脸道：“以前，摄政王曾给过王妃一支哨笛，王妃视若珍宝，一直将那小哨笛戴在脖子上。属下也不知那哨笛是做什么用的。想来，大约是大楚国女王后裔和皇家贴身侍卫的秘密联络方式。
昨晚，属下用真气助王妃平安落地后，瞧见王妃使劲吹哨笛，大约是在召唤摄政王。属下想，王妃与摄政王如今南辕北辙，俩人相距那么远，那哨笛便是和王妃以前的小火焰一样神奇，摄政王只怕也听不到。
所以……”
“所以你就擅做主张，将我清风阁的信鸽唤来，让溪儿误以为那是白瑾瑜留在她身边随时待命的信鸽，助溪儿与白瑾瑜私奔，是也不是？”
暗二：“……”
他能说不是吗？他就是这么想的。
九千岁气得怒发冲冠，真想一掌拍死暗二。
好么好么！他清风阁暗卫首领们当真忠心耿耿，一个个都帮着小猫儿红杏出墙。
真是……真是巴不得他早点死掉，让溪儿改嫁啊！
寒夜乃是所有暗卫中，跟九千岁走得最近的一个。
他也算是最了解林若溪的一个。
此时，见九千岁呆愣在地，面如死灰，寒夜实在于心不忍。
想了想，寒夜硬着头皮道：“千岁爷，恕属下直言。昨日的事情，是您错了！”
“大胆！”
“砰砰！”寒夜重重磕了两个响头：“千岁爷，今日，便是您打死属下，有些话，属下还是要说。”
“我们五人，自幼跟随千岁爷，千岁爷待我们恩重如山。但，以前我们五个没有感情，只知道效忠。是王妃把我们变成了活生生的人，是王妃，给了我们温暖的家。千岁爷，难道时至今日，王妃最想要什么，您还不知道吗？”
九千岁凤目一眯，冷声道：“寒夜，你究竟想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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