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慕天九自己也倒也下去。
“天九，都是我害了你。”
舒语惊悚地脸一颤一颤，沙哑的声音简直比鸭子还难听，因为没有鼻子而横流的鼻涕直往下滴。
接着舒语懵了，没想到她都丑成这样，慕天九不但没有嫌弃，反而温柔地伸出手帮她抹去脸上的脏物。
这绝对是真爱啊。
可惜他在帮她抹完脸后，他终于因为脱力而动弹不得，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舒语终于得到机会，刚才她故意作死，就是为了让男主像现在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躺着。
因为她要走了啊。
“天九，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喜欢你了。”
舒语一寸寸地摸着他的脸，直接无视了慕天九眼中同样的欣喜继续说道。
“可是你已经变得如此优秀，而我却再也配不上你了。”
慕天九欣喜的眼中顿时全是害怕，甚至还有了非常不详的预感。
“天九，我想把我仅剩的修为都渡给你，这样我就能永远陪着你了，你可不要嫌弃我的修为低啊。”
舒语露出了一个超级难看的笑容。
“我希望你能忘了我，我不想在你的心中如此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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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天九抱着冰冷的尸体嚎啕大哭。
他恨自己，也恨这个世界，为什么命运会如此捉弄于他？
如果当初没有见到那一幕，如果他稍微调查一下，如果他没有上天罡宗，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依旧只是一个废灵根，碌碌无为的过完这辈子。
而小语则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终有一天飞升仙界。
可惜一切都不可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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