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走着，有程笑笑做伴，卓翊到时也觉得很开心。
“诶，我以前听说你们凤鸣院有个很厉害的无极剑魔，你知不知道。”卓翊问道。
程笑笑没有了嘻嘻哈哈的神情，反倒很认真的说道：“我知道啊，那是我外公。”
“啊？”卓翊一惊，“你娘是那位无极剑魔的女儿？”
“嗯。”程笑笑说道。
“那你外婆呢？”卓翊问道。
程笑笑说道：“外婆早死了，听我娘说，外婆在她十岁的时候就死了。她小时候总是见到外婆一个人偷偷哭泣，经常一个人跪在祠堂里忏悔。外婆曾对娘说悔不该强求姻缘，导致她最爱的人疯癫了，也倒是整个凤鸣院差点毁了。她因为十分后悔，所以给娘取了个悔字。她一生都在悔恨中度过，后面几乎是病死的。”
程笑笑说着眼睛湿润了，很伤心。
卓翊见程笑笑有些伤感，就问道：“你们一个叫程笑笑，一个叫程乐乐。你娘是不是希望你们开开心心啊？”
“嗯嗯。”程笑笑点点头。
卓翊又问道：“你和乐乐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啊？”
“我是姐姐，她是妹妹。”程笑笑赶紧答道。
“是吗？”卓翊带着不信的眼神看着她。
“真的。”程笑笑眼神闪烁着说道。
卓翊看着程笑笑突然有些伤感起来，他想起了那个在山洞里见到危险来临毅然将他推开，自己挡上去的女子，那个吐着血依旧笑着看着他说：“我喜欢你。”的女子。她和妹妹也是一对双胞胎。
卓翊忍不住眼睛也湿润起来，他看着天空，心里默默祝福：“希望你们在天上能无忧无虑，幸福快乐的在一起。”
程笑笑见卓翊突然伤感起来，问道：“卓大哥，你怎么了？”
“哦，没事，只是想起了故人。对了，笑笑，你爹呢？”卓翊突然问道。
程笑笑突然哭了起来，哽咽着说道：“我爹死了，他是被人杀死了。”
卓翊一惊，连忙说道：“对不起，笑笑，我不知道。”
“没关系。”程笑笑哽咽着收声。
卓翊想转移话题，又问道：“你爹姓程啊？”
程笑笑摇摇头说道：“不是，我娘姓程，我爹姓易。是外婆要求的，她临终前说以后她的后人都要姓程。”
“哦，程是你祖母的姓？”
“嗯。”
“你外公姓什么？”
“姓叶啊，叫叶梵。”
“哦，你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吧？”卓翊问道。
程笑笑脸一红，说道：“我娘看得老紧了，不让我和乐乐出来玩，我们只能偷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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